來由的渾身燥熱起來,總覺得哪裡不滿足,她催他走,他卻沒法走。憑著本能,他又湊上去,這回不止親她的唇,還把舌趁機伸進去,去碰她的。
她嚇得渾身一僵,連肩膀都繃緊了。
他手在她後背輕撫,含糊道:“寶櫻,你別怕,別動。”
她卻越往裡縮。
兩人都沒有親過,哪裡曉得這種滋味,等到他追到她,糾纏在一起,彼此的心好像都停止了,她只覺腦中有什麼東西在攪和,把她弄得渾渾噩噩的,手不由自主攀附在他身上,好像不這樣,自己就會掉下去。
她沒了力氣,他卻漸漸知道如何親吻她,如何把藏在自己身體裡的困獸放出來。
廂房裡久無動靜,站在外面的紫芙與藍翎面面相覷,都在猶豫要不要去敲門,畢竟孤男寡女,要是別人這會兒過來,如何是好?可兩人又有私心,希望駱寶櫻就此能下定決心,將來嫁給衛琅,也算是入了名門。
藍翎想一想,輕手輕腳挪到半開的窗邊,往裡偷看,結果這一看,差些沒叫她驚呼起來,忙用手死命捂住了嘴。
紫芙見狀也走過來。
只見衛琅正背對著視窗,一身雪青色的夏袍襯得他好似修竹般挺拔,便沒有見到臉,也足以引人遐思,而此番,在他左肩頭露著些許鴉青色的秀髮,隱約可見倒垂蓮的金簪,那是早上,她親手插在姑娘頭上的。
紫芙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