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式的冷暴力,因為不同的觀念而進行霸凌,怕是叄歲小孩都不會做了吧。”在報紙上加紅加粗甚至加了叄個感嘆號的標題作為大賣的熱點。配圖是黎冬域穿著職業女士套裝坐在沙發上自信的和主持人談論。
不得不說,現在社會上出現了大量於此相關的話題,甚至許多家庭主omega都在私底下偷偷看過她的演講。
所有人的想法都是想要知道黎冬域究竟想要什麼?她又能走到哪一步?所有人都在希望看見她的下一步。崇拜者將她一切行為崇高化,就差封為神明膜拜,而憎恨者則恨不得下一秒就有她的醜聞報出,或者是死於意外來讓自己的支援物件獲得不費功夫的勳章。
而黎冬域本人——她正坐在沙發上。
對面是白昧。
“你把我邀請到你家會不會不太好?我最近身後可是有許多的狗仔盯著呢。”黎冬域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
——苦澀泛酸,雖然香味醇厚但是永遠欣賞不來這種東西。她有些誹腹,手上還是拿起了方糖放了進去。
“就算他們拍到了也不會報道的。”白昧拿著前幾天的報紙回答,她正在欣賞自己的演技,“畢竟最近白氏參與了大量的新聞公司的回購股份,我怎麼說都算是個小股東了呢。”
“看來你又掙了一筆。”黎冬域說。
“一筆?不不不,我花了好大的一筆錢。”白昧放下報紙,冷若冰霜的丹鳳眼難得有些興奮,她直視黎冬域。
“怎麼了?”黎冬域的眼神微閃。
“我的匿名地下賭場的錢全捐出去了。”白昧裝作遺憾,她微微上揚的嘴角卻暴露了她的心情。“用最熟悉你的人來幫助我洗錢。”
“什麼?最熟悉我的人?”她有些狐疑。
“不是有句俗話叫做最熟悉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的敵人嗎?”白昧拿起咖啡杯,裡面是深棕色的液體。
“齊啟明?他在幫你洗錢?”黎冬域有些驚訝。
“不,他在幫自己洗錢。”白昧似笑非笑,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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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房子怎麼沒有電視的啊,你不看最近的總統競選嗎?”姜日暮問海鷗。她雖然對政治事件也不太熟悉但還是知道最近正在競選了。
“看了我能不用工作就有飯吃嗎?”海鷗一句話讓她無言以對。
“說起來...最近有一名omega議員很受歡迎啊...”姜日暮摸著下巴思考,“好像叫什麼...鼕鼕...?”還沒想起來後腦勺突然被海鷗打了一巴掌。
“別他媽想了,上來和我一起搬東西。”海鷗此時穿著十分專業的服裝,正在那...給人搬家。
是的,想不到書店老闆的背後一面還是一位辛苦的搬運工。按對方說的,“什麼工作不是工作,能掙錢養活自己的就是好工作。”
真是意外的樸素啊。
“唉。”姜日暮嘆了一口氣,往下拉了拉自己的尼龍手套,“來了。”
畢竟現在為了省錢住在她家,為此被脅迫一起工作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姜日暮完全忽略了她自己也樂在其中的想法。
她們緩慢地搬起了木櫃子到小破面包車上。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搬上去,姜日暮的臉都憋得紅了。
花了叄小時才把一間屋子的所有物件搬到了車上,結束時姜日暮氣喘吁吁的。
“嗬——這一趟——呼——這一趟能掙多少——?”她雙手撐著膝蓋,滿頭大汗的問。
在這個天氣能出一身汗屬實不易。
“兩叄百吧。”明明同樣在搬上搬下的,偏偏海鷗看著就沒什麼問題,臉不紅心不跳的,好像只是給她來了一場小熱身而已。
——才兩叄百?姜日暮沒有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