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官場太亂了,他真希望周麟不做官。這次能否平安度過?
“周麟,我想你了。”
賀廉喃喃低語,真的想,特別特別的想,抓心撓肝的想,和怒的他馬上出現,恨不得時間倒退。他依舊安睡在自己的懷裡,因為自己起身他會迷迷糊糊的抱著自己的胳膊。
怎麼就平白多了這麼個無妄之災。
李坤啊李坤,抓到你,放乾淨你身上所有的血。
如果周麟收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我就切斷你所有大動脈,失血過多而死!
賀廉整理衣服,他去包廂走走,勸勸一些客人還是先離開吧,等恢復正常營業了打八折優惠。
剛走出去就看見一個報表匆忙地跑過來,一臉的著急。
“賀先生,你快去一樓看看吧,有人砸場子!”
賀廉臉色一變,周麟剛進去,夜總會庇護不到了,牛鬼蛇神這就往上衝?
“咱們夜總會開了好些年了,就沒發生過這種事兒,誰敢來咱們這砸場子啊,就剛才來了一群,足有二三十個,手裡都拿著傢伙,魯哥已經和他們對峙上了,沒出手呢,但是客人都嚇跑了!”
“魯哥問,要不要報警?”
賀廉匆匆忙忙的往樓下走。
“不報警,這事報警咱們做的事情都前功盡棄了。”
說了不涉黑,還打群架,這就是涉黑,一旦警察局那邊有了案底,周麟更洗脫不了嫌疑。
必須關起來來內部解決。
出現在大廳,一二樓的客人都跑了,一直熱鬧非凡的夜總會變得安靜。大廳內,兩撥人對峙壁壘分明,劍拔弩張,緊張氣氛一觸即發。
女服務員都被魯炎趕去樓上,這場面女人不合適出現。
保鏢們都站在魯炎背後,每個人手裡都拿著棍子,虎視眈眈的看著前頭。
路演已經脫了外套,一條黑色西褲,光著膀子,身上都是紋身,張牙舞爪的一條黑龍在胸口,手裡拎著一根鋼管,瞪著眼。
對方足有三十多個人,他們手拎拎著的可不是棍子,而是砍山刀,鏈子鎖上還帶著刀。
凶神惡煞的站在那,死死地盯著魯炎。
“推出去!我這殺人不眨眼,不怕死的就來試試,老子一棍子一個打的他腦漿子蹦出來!”
“你他媽算老幾,老子在這條道上混的時候,你他媽還在局子裡蹲著!這是我們地盤,你們給老子滾蛋!”
賀廉走過來,皺著眉頭一看,李坤以前提拔的保安隊長王二刀子,被周麟開除了,今天怎麼又來了。
“你們地盤?誰說的。”
賀廉站在魯炎面前,淡淡一笑。
“坤哥帶著我們打下的江山,這夜總會本來就是我們的。周少卸磨殺驢一個個提走我們,我不服,今天就討個說法,好說好講夜總會歸我,我饒你一命,不然,賀先生,明天的今天可就是你的週年!”
“這麼說,是李坤讓你們來討要夜總會的?他在哪。你讓他來喝我說,你還不夠資格和我談條件。”
“少磨磨唧唧的,賀先生,我們都是粗人,不想打你一個讀書的,好像我們多欺負人一樣。你乖乖聽話,把夜總會的所有手續交出來,你還是你的大學老師。”
“我要不給呢,我的財產憑什麼給你?”
“放屁,什麼你的財產,這是坤哥的地盤,坤哥的場子,你要不給我弄死你!”
王二刀子大吼著,揮舞了手裡的砍山刀。
“不信你就試試看,殺你和玩兒一樣!少他媽不識好歹,趕緊的!”
“操你媽,我看你敢動賀先生一根手指頭!”
魯炎鋼管一指王二刀子。
“王二刀子,你他媽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