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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他還給風棠的車裡鉤了四五個屁股墊呢,大花小花兒的。”
“我也有一個,晏柒給我爸一個,給我一個。我的是藍白花的。”
“我的是黑白花的。”
“我們家風棠啊,喜歡穿晏柒織的毛衣,那幸福的笑的像個小傻子。我讓晏柒給我織一件吧,他讓我排隊。高棟,你給我織一件吧,我也想要愛心牌的毛衣。”
“行!”
風淳開口提要求,高棟就壓根不琢磨他是不是能搞定,還會滿口答應下來。
“冬天我能穿上嗎?”
“絕對行!”
現在深秋了,距離冬天也就一個多月的時候。
“夠意思!”
風淳用力拍了一下高棟的肩膀,隨後不高興了。
“你說你啊,在城北躲著織毛衣你也不去城南找我,咋地,哥們我哪做得不對惹你了?”高棟有苦說不出,能說,我想跟你有草屁股的感情,可你卻想高於一切的純友誼嗎?
“不是,這不是才處理好嗎?就今天沒啥事兒了,我就拿出毛線準備學晏柒打發時間。晏柒說,乾點活腦子不會亂想。也不會閒的不知道幹嘛難受。”
“是這個理,閒的時候不知道幹嘛,這幾天你沒找我去,這把我給煩的,我就納悶了你咋不去找我呢,咱們倆玩的挺好的呀。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吧,我也找點打發時間的事兒,走,咱們買十字繡去。過幾年我就能給你繡一個清明上河圖,一個值好幾十萬呢。”
看看,看看,男人的潛力是無限的、
曾經拿刀動輥的黑社會老大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人家清心淨地準備作十字繡了,準備打毛衣了。
服不服服不服
能文能武能打能繡,能爺們,能娘們。
如果道上的混子地痞們,看到這倆叱n宅風雲呼風喚雨的老大,現在拿著板凳一個織毛衣一個拿繡花針,會不會以為在做夢?
風淳不管這個那個,誰說男人不能做十字繡?
他特別認真地挑選了一副花開富貴,決定繡好了就給高棟掛在臥室裡邊。
趁著風淳挑十字繡,高棟壓不住心裡的興奮,給晏柒打電話。
他特意來找我啦,他這是啥意思呀!你說他是啥意思呀!
啥意思?
你把兄弟我給忽悠去的意思!
當晚,風淳就住在高棟的房子裡,這一切對他來說特別熟悉,甚至有了那麼點懷念的意思,這裡那裡,走走摸摸,看到成人紙尿褲,痱子粉,寶寶金水,果斷的無視掉。
洗澡上床在被子裡滾了好幾滾,舒服!枕頭靠墊的很多,往後腰一塞,他就找到最舒服的姿勢半躺半靠的。
這倆大老爺們,穿著三角褲衩,光著膀子,露著結實的腹肌,盤著腿,一個再認真的跟棒針毛線較勁,一個在很認真地穿針引線做十字繡。
這個畫面呀,好詭異呀,但奇異的,很和諧。
一邊忙著手裡的活,一邊聊天。
倆大哥像兩個大嫂子農閒的時候坐一塊扯家長裡短。
“黑道現在特別亂。一群二十都沒有的小崽子到處挑釁。”
“亂,外城的都過來想分一杯羹。”
“找上你了?”
“前幾天隔壁城市的來找我,那意思是想在城南紮根,問我能不能允許,我說隨便,打殺
出來佔了地盤震得住這群小崽子你就是城南老大。哎呀,不是不扎手嗎?這針怎麼還扎手呀。
”
高棟趕緊把手裡的毛線放下,趴到風淳身邊。
“我看看,紅了。”
捏住風淳得指尖用力捏捏,沒出血,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