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夜總會,聽著他們唱歌鬼哭狼嚎的,一邊和高棟扯蛋。
“我和風淳這不是先後退了嗎?退出之前都和手下的兄弟們說了,想繼續幹的,做個正經營生的,都會給安排個工作,不想跟著洗白的就可以另立門戶,以後幹嘛都和我們沒關係。咱們這,小弟走了不少,強子順子都幫我經營著生意呢。風淳手裡的人更少了,只有一個二炮還有幾十個人跟著他,其他的人都散了。風淳把這些兄弟都安排了,風淳給二炮一個店,做生意去了。”
“我這要開通外賣服務,你問問你手裡的兄弟,願不願意到我這來跑著送外賣。”
“這個沒啥問題。我和你說的是,城南城北新崛起的。黑道永遠沒有結束的時候,一個時代一批人退了,自然有新的人頂替上來。”
“退都退了,已經昭告天下,請了客,和咱們都沒關係了!”
晏柒喝了一口酒,叼著魷魚絲都有點桀驁不馴的。
“但是吧我不放心。”
“恩?誰敢對你下手怎麼著?活膩了?”
“不不不,不是我,我是擔心風淳。他手裡的人太少了,我退了,強子順子還有你,手下
服務員保鏢的抄傢伙就能上,一呼百應。風淳不行,他沒那麼多人。我怕新起來的人挑釁他。
”
晏柒的眉毛皺一塊了,被高棟繞蒙了。
“不是,你啥意思啊,你有話直說啊、”
“你看我吧,就是,那個啥。”
高棟突然的扭捏起來,摩擦著酒杯,也不知道是包廂裡的燈光照得,還是咋地,晏柒覺高棟這臉有點紅?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