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秦晝專門找人做的,就是怕裴允覺得不好吃。
但是做得太好吃也有問題。
秦晝嘆口氣,幫他找出來,“你刷過牙了。”
裴允跟在他屁股後面,一點都沒猶豫,“再刷一次。”
血包特別小,裴允一次咬了三個,轉眼就吃了一把,再伸手去拿的時候,被秦晝抽走了。
這些血包都裝在一個油皮紙袋裡,秦晝卷著封口說:“今日份就這麼多。”
嘖。
裴允舔了舔唇,湊過去說:“我脖子上有塊紅的,你幫我看看。”
秦晝轉過頭,下唇被人輕輕咬住。
裴允笑著看他一眼,“很甜,分享給你。”
他再一次吻了上去。
唇舌交換著彼此的氣息與溫度,秦晝嚐到了酸甜味,確實很甜,讓人沉醉。
分開時兩人都有些氣息不穩。
他們對視一眼,沒忍住笑了。
他們親得嘴唇和周邊都是一圈紅色,簡直是生離死別的現場。
裴允想起了某個電視劇裡的劇情,秦夫人在看的時候他抽空看了一眼。
他趁著秦晝不注意,又摸走幾個血包,“你等會兒啊。”
裴允去了衣帽間,從衣櫃裡揪出了一條被單和一個小抱枕。
他毫無節操地把抱枕塞到衣服裡,被單披在身上,推門走了出去。
誰還沒拿過被單當古裝呢。
秦晝抬眼一看,“……”
裴允入戲非常快,捂著肚子,跪倒在地上,“你……”
冬天一到,地板上鋪上了厚厚的地毯。
裴允很能找地方,倒下的地方平時不太走,毛最厚。
在裴允眼神的催促下,秦晝走了過去。
裴允撇開頭,悲憤道:“你不要碰我。”
秦晝默默看著他。
沒碰。
手都沒伸。
裴允掐著嗓子嚶嚶嚶:“你為了她打我。”
秦晝:“沒有。”
裴允壓根不聽,咬破了血包,“鮮血”順著唇角滑落,他悲憤道:“你居然為了她打我,她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而我懷了你的孩子——!”
“那個,秦晝啊。”
門恰在此時開了。
淒厲的聲音把門外人衝得倒退了兩步。
屋裡屋外一片死寂。
秦燁眼角抽搐,面無表情地關了門,“打擾了。”
裴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