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接接吻!下一步我就不間接了。」
對江岸來個飛眼兒,你懂得。我要去你嘴裡咬走你的草莓。
江岸選了一個小的塞他嘴裡,吃你的,就你話多。
「我不吃了,吃的肚子涼嗖嗖的。在樓頂喝了不少西北風呢。你給我揉揉肚子吧。」
渴望的小眼神丟過來。
江岸嗯了一聲,用熱水洗洗手,自己的手熱乎乎的了,把手放在戰賀的肚子上,胃部的地方,慢慢的揉。
戰賀覺得自己要昇天了,太幸福了!
江岸今天太溫柔體貼啊,啥要求都答應啊。
「好點沒?不行的話我給你做個艾灸吧。」
江岸雖然是骨科醫生,但他爸是中醫大國手啊,艾灸燻肚子對著涼什麼的非常管用。他會簡單的中醫。
「好了,肚子不涼了。要不你睡覺吧?」
「我睡了你也睡了,這沒液了呢。你睡吧,我守著你。」
「那你別在床邊坐著了。我這床這麼大,被子這麼大的,你上來靠在床上,蓋著腿也不冷啊。」
江岸想想也對啊!坐著哪有躺著舒服?
回去拿了幾本書,把電腦也拿過來,爬上了床。
戰賀往旁邊挪挪,不斷地催著江岸,蓋被子,躺著吧,躺著看書,我這枕頭是雙人枕,咱們倆躺最好了。
江岸拍了下他的腦門。
「不夠你得得。時候不早了你趕緊閉目養神睡覺。」
被子蓋到胸口,翻著書本,再看看液。
「明早吃什麼?」
戰賀怎麼能放過這第一次同床共枕的好機會,恨不得和江岸聊天聊到天亮。
「我做吧。」
「你會?」
戰賀詫異的都抬起頭來表示質疑。
「看過我爸做,不難。應該可以的。」
江岸起身,把第二袋液換上了。按這速度怎麼都需要四五小時弄完的。
「你胳膊恢復的不好,一定要更加小心才行。這段時間你每天都要回家,不許在外逗留,每天都要吊水的。我要值夜班的話,你晚上去醫院找我,吊完了在回家。這個月什麼事情都不要做,安心養胳膊。」
江岸想了想,戰賀不是個閒得住的人。
「早飯我來做,簡單的我試試估計也可以。午飯各自解決,我吃食堂你吃宴賓樓,晚飯讓大壯送來吧。不能再亂動了。一定要好好養著才可以。真的要二次手術的話,你這一年都別想用右手。」
「好,我聽媳婦兒的。」
江岸嗔怪的看他一眼,沒反駁。
戰賀笑的特別得意。
三袋液輸完了,這都快凌晨一點了。
剛才還叭叭的戰賀躺的和入殮差不多,唿吸綿長起來。看樣子是睡了。
江岸的書翻了又翻,一個字兒都沒看進去。
戰賀睡著了,他才直視著戰賀。
總感覺今天他無法直視戰賀的眼神,每次看過去,都不由自主的臉紅,心跳加速。
戰賀這個人吧,痞氣十足,做事風格帶著點囂張跋扈,張揚,張狂,笑的聲音大,逗人的時候很壞。眼珠子一瞪,就很兇了,挺滲人的,威嚴霸氣的。
不過江岸始終認為他傻乎乎的,經常犯二。
被他不著四六的話氣的想揍他,被他偶而一句情話逗得臉發燒,又被他小細節的溫柔給弄得心暖。
從同住開始,早飯做好,牙膏擠好,這才喊他起床。
剛住進來的時候,擔心他不熟悉路況,每天都接送。
接送的時候不是捏核桃給他吃,就是剝開心果給他,說是適當的每天吃一些堅果對大腦好。醫生必須大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