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道友,本座乃是寒月閣閣主,本閣此前已提醒過你了,你若是今日還不願離開曉月洞府,本閣主便只好親自上門與你商量,還請你好自為之,不要讓本閣主為難。”
許豐年拿出符令,便是聽到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了出來。
“寒月閣主?”
許豐年皺了皺眉頭,沒想到寒月閣的閣主,都親自出面了。
“這枯骨老人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竟然能說動寒月閣主親自出面。而且,寒月閣寧願譭譽,也要幫他,難道說枯骨老人和那名長老常禹已經成了好事?”
許豐年不無惡意的想道。
思索了一下,他臉上露出笑意,取出紙筆寫了一封信,封好之後,他又在信封上面寫了寒月閣主親啟五字,放在了洞府前廳的玉桌上面。
“雖然說寧拆一座廟,莫毀一樁婚,但這枯骨老人,可不是什麼好姻緣,我這也是做好事,不能怪我。”
許豐年雙手合十,默唸了一句。
便是開啟洞府石門,直接飛掠出去。
寒月閣主這樣的人物,不用問也知道,必然是修為強橫無比。
既然寒月閣已經站在枯骨老人一方,許豐年自然不可能等其登門。
萬一這位閣主,直接向許豐年出手,那便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至於賠償的靈石,他就更不要會了,怕有拿命沒命花。
“哼,他果然出來了!”
望臺上面,楚竹看到許豐年的身影衝出曉月洞府,不由精神一振。
只見她那嬌俏的臉上,露出狂喜之色,便要向許豐年追去。
“竹兒,千萬小心,不可大意!”
楚竹身旁的常禹,連忙捉住她那纖細的玉臂,叮囑說道。
“放心好了,有了舅舅賜給我的護體寶物,此人即便真的是築基後期也作不了我,何況他絕不可能是築基後期!”
楚竹目中快速的閃過厭惡之色,隨即柔聲對常禹說道。
說完之後,她掙開了常禹,衝向許豐年離開的方向而去。
常禹看著楚竹的背影,眼中滿是綿綿情意。
現在他和楚竹已經是確定了道侶的關係,只是還未曾舉行儀式。
雖然說,楚竹一直說她是孤兒,不肯透露身世來歷。
但常禹也並不介意,楚竹能夠原諒他,他已經極為滿足了,畢竟是他強佔了楚竹。
而且,楚竹這幾日以他有傷在身為藉口,一直不願與他同房,常禹也沒有怪罪。
在他看來,楚竹是一名冰清玉潔的女子,被他強佔之後,自然還需要時間平復,抗拒與他親密接觸,也是正常的。
“我這個外甥,也太單純了,若說他是陰鬼教護法長老之子,恐怕沒有人會相信……”
一旁的寒月閣主,看著著常禹一片痴情的模樣,不由暗暗搖頭。
楚竹這名女子,什麼都不願透露,來歷明顯有問題,常禹竟然毫不在意。
不過,他也沒有辦法說什麼。
畢竟連常禹的母親也同意此事,他又能如何,畢竟不是自己的兒子。
“閣主,我在曉月洞府中發現一封客人留下來的信。”
這時,管事李華前來稟報。
客人離開之後,寒月閣的人自然要進行清理。
“信?信中寫了什麼內容?”
寒月閣主皺眉問道,他想不通許豐年為何要留信,難道是譴責寒月閣不守信譽?
常禹大約也是一樣的心思,扭頭看了過來。
“客人指定要由閣主親啟,小人也不知道里面寫了什麼。”
李華把一封信拿了出來。
寒月閣主看到信封上面的字,便是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