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兩位也算有恩,你們便是如此恩將仇報?”
許豐年皺起眉頭,問道。
“許師弟,這件事怪不得我們,是你自己找死!”
顧百歲退到秦小梅身邊,把手搭在秦小梅的一邊肩膀之上,真法注入其體內。
“許豐年,去死!”
秦小梅厲喝一聲,手中法刀爆發出一道銀藍色的光芒,向著許豐年斬殺而去。
這道光芒不是秦小梅的修為能夠催動的,是顧百歲和秦小梅合力施展的一擊。
許豐年見狀也是露出驚訝之色,要知道,即便兩者修煉的是同一門功法,也不可能合力催動一件法器。
除非這件法器煉本身便蘊含此等玄妙,或者二人之間修煉了秘法,使其真氣可以共通共用。
不過,秦小梅的修為終歸是太弱了,即便兩人合力之下,威力也比顧百歲一個人催動大不了多少。
看著銀藍色光芒斬殺而來,許豐年化作金光一閃,便是躲過了這一擊,而後又站定下來,氣定神閒的看著父女二人。
反觀顧百歲和秦小梅二人,已經是臉色蒼白,面露驚恐之色。
以他們二人的修為,催動一件上品法器,真氣根本支撐不了幾次。
而且,許豐年如此輕而易舉,便躲過了一擊,證明這件法器根本威脅不了他。
“小梅,我們不是許師弟的對手。”
顧百歲看向秦小梅,在頹唐說道:“我們父女一起向許師弟認錯,求他饒我們一命吧。”
“爹,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他能躲得過一次,不一定能躲過第二次!”
秦小梅咬牙說道。
“你糊塗啊!”
顧百歲見女兒執迷不悟,乾脆不再理會她,對許豐年哀求道:“許師弟,你饒我們父女一命,這一切都是我們的錯,這柄玄寒刀乃是上品法器,我們願意獻給你,當作賠罪。”
“顧師兄,你好厚的臉皮,能殺就殺,不能殺就獻出一件法器賠罪保命,倒是真是好主意啊!”
許豐年面色冰冷的說道。
如果顧百歲和秦小梅方才沒有出手,而是認錯求饒,或許他還會看在以往並肩殺敵的份上,考慮放過他們父女。
但現在卻是不可能了。
“爹,你求他做什麼,就算我們殺不了他,他也未必就奈何得了我們。”
秦小梅恨恨說道。
“是啊,許師弟,我們手中有上品法器,你未必能拿我們怎麼樣,最後落一個兩敗俱傷,又何必呢?”
顧百歲也是看向許豐年說道:“你看這樣如何,反正我們都不打算回太玄門,以後大家相互扶持,總比孤家寡人好得多。而且我看你也是一表人才,完全配得上我家梅兒,不如你們結為道侶,這柄玄寒刀就當是我們顧家的嫁妝了。”
聽到顧百歲的話,秦小梅臉上的恨色頓時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少女的嬌羞之色。
話說秦小梅的姿色,倒也還算說得過去,只是一身乞丐裝,實在讓人倒胃口。
“顧師兄用上品法器當嫁妝,師弟我可出不起聘禮啊。”
許豐年淡淡說道。
“聘禮就不用了,倒是許師弟手中若是有築基丹的話,勻上一顆就可以了。”
顧百歲說道。
“顧師兄,我早已說過,離開太玄門的時候,我並未領取築基丹,你們為何就認定我手中一定有築基丹呢?”
許豐年問道:“而且,顧師兄身為外門弟子,多半也是雜靈根,想用一枚築基丹就成功築基,機會幾乎連半成都沒有,為何又要執著於築基丹呢?”
“許師弟,此言差矣,你可曾聽聞過百獸宮的長老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