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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繼續時,窗外突然傳來一陣響動和咆哮。
“山子你個賤人!打麻將還出老千,滾到花園去睡吧!”
“……”
曖昧蕩然無存。
他動作停下,喘息幾口平下心情,起身鬆開對她的禁錮。
林歡喜拉緊被子,有些呆滯的轉了個身背過景易:“晚……晚安。”
景易抬起眼瞼看向窗外,二話不說穿鞋出門。
夜裡微冷,景易敲響隔壁房門。
開門的少年乾瘦,他向屋內掃去,雜亂無章,幾個不大點的男孩兒鬧做一團,幾人中,景易一眼看到面容優秀的蘇煜。
景易神情冷淡:“請不要吵,家裡有病人。”
景易氣勢頗強,又充滿不滿,頓時嚇得瓜皮少年說不出話。
屋內的蘇煜突然接話:“抱歉,我會讓他們注意的。”
景易沒在多說,轉身離開。
記者會定在週一,距離開始不過兩天的時間,這倆天景易哪兒也沒去,就在家監督林歡喜揹他早前寫下的稿子。
稿子不長,上面擬了記者會上可能會問出的問題。
林歡喜坐在長桌前,手上的圓珠筆在紙上落下一個又一個黑色的小點。
她呼擼一把頭髮:“到時候他們不問這上面的問題怎麼辦?”
景易翻看著報紙,說:“見機行事。”
林歡喜:“具體點?”
景易抬了抬眼皮:“看我眼神。”
林歡喜靜靜看著他的眼睛,說:“你眼神光很亮。”
“……”
“我是說……看我眼神行事。”
林歡喜:“……”
犯蠢過後的林歡喜不敢多說,低頭繼續揹著枯燥的文字。
景易見她認真,放下報紙進了洗手間。
他前腳剛進去,後腳門鈴作響。
林歡喜咬咬筆頭,朝廁所方向看了眼後,起身開門。
“那個不好意思……”
當看到開門的是林歡喜時,站在門外的方文文倏地瞪大眼珠子,表情充滿不可置信。
“你好。”
方文文嘴唇哆嗦,食指顫顫巍巍指向林歡喜:“歡……歡喜姐姐?”
林歡喜呼吸一窒:“大叔,你幹嘛叫我姐姐呀。”
大叔……
方文文覺得心上中了一箭。
他今年不過十八歲,因為日夜打遊戲的原因,面板是有些蠟黃,五官也不像他們煜神那樣精緻,好吧,因為個頭原因是有點猥瑣老成,但怎麼也算不上大叔吧?
“仙……仙女?”
林歡喜應了這個稱呼:“嗯,你可以這樣叫我。”
方文文眼角狠狠一跳:“那個……我們羽毛球不小心飛到你們後院了,我能去取一下嗎?”
林歡喜想起昨天停在門口的車,頓悟:“你們就是新搬來的呀。”
“是的。”
“可以,那我帶你過去。”
方文文鬆了口氣,跟在林歡喜身後。
同時,景易從洗手間出來。
沒一會兒,拿著羽毛球的方文文和景易撞了個正著。
“他來撿球。”
景易掃了眼他手上沾著塵土的羽毛球,沒有說話。
方文文後背發涼,說了聲謝謝後一溜煙跑了出去。
媽的,景大神真是太可怕了,那個氣場讓他一度想起被煜神支配的恐懼,一樣一樣的。
“隔壁是不是搬來好幾個小少年呀?”
聽到林歡喜這樣問,景易又想起昨天被打斷的憤怒,臉色一沉:“你是有家室的人,就算搬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