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繼續沉默。
最後到衣箱中拿出了最後的一件外衫套上。再而轉身往洞口走去,開了門,出了去。
小半會之後,從外邊走了進來。
齊繡婉看到他把她昨日穿的一雙鞋子丟在了地上。她看了眼,好似洗過了,鞋外邊已經沒有深色的血跡了。
“穿上。”
聽話的把腳放了下來,然後像是穿便鞋一樣踩了進去。碰到那些傷口還是有些些疼,但相比起昨天來,實在是好太多了。
男人轉身,然後把她昨日衣裙的腰帶拿來,道了聲“抬手”,然後在她抬手後把腰帶系在她的腰間,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細腰。
然後在齊繡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忽然把袍角撩了起來,嚇得她心肝膽顫。
但又想想昨晚什麼都被他看光了,她還怕什麼?
只見他接下來把袍角塞到了腰間的腰帶上。袍子頓時只蓋到了膝蓋處,露出了一雙白皙修長筆直的小腿。
周衡給她弄好了衣服後,拿了油燈轉身,丟下“跟上”二字。
走了幾步,身後的人沒動,轉了身看了眼她領口露出的一大片肌膚。還有一雙白皙的腿,在昏黃油燈下似反著淡淡的光。
目光移動到她窘迫得面紅耳赤的臉上,似乎明白她為什麼沒動,只低沉道:“外邊沒人。”
說著走出了山洞。
出了山洞,看了眼才有些光亮的天邊,蹙眉。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幾天要下雨了,所以今日早間格外的悶熱。
天色已經矇矇亮,山間覆著一層霧氣,遠處看不清,但近處環境也是可以看得清晰的。
早上的山中空氣甚是清新,而蟲鳥叫聲也婉轉動聽。
齊繡婉出了山洞外後,一股冰冷的寒意襲來冷的一縮脖子。
昨天沒有出山洞,現在出來才發現山洞的洞口前圍了結實的籬笆,空了一大片空地。在空地處還耕種了幾塊菜地,然後在角落的籬笆處有一個茅草小屋。
男人拿著油燈進了茅草屋,然後空著手出來。看了她一眼,目光再而移到她身上的衣袍上,面無表情的臉上似乎有幾分嚴肅:“衣服,別弄髒了。”
那張本就紅的臉色,因他的話頓時漲紅到了極致。
周衡說了這話後就轉身入了山洞。
從剛剛起床後就覺得口乾悶熱,回了洞中後倒了一大碗水,一口飲盡。
一大碗水喝完之後,依舊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但也就沒有多想,隨而拿了個乾淨的碗,倒了些水放在桌面上。
等了許久後,才聽到外邊傳來推開門的聲響。
臉紅得滴血的齊繡婉磨蹭了許久才走回了山洞中。
周衡沒有在意她的臉色,端起碗放到她嘴巴:“喝。”
齊繡婉想用兩隻手的手腕自己端著來喝,但說不出來,也不敢搖頭。
況且也是真的渴了,也就順從的含住了碗沿,在他傾倒的時候喝了兩小口就不敢再多喝了。
不敢多喝,主要怕頻頻上茅房。
周衡放下了碗,瞥了眼床,與她說:“去床上躺著。”
儘量讓自己顯得非常聽話非常的順從,然後順著他的話回了床上躺了下來。
她躺了下來後。男人把油燈拿了回來,並沒有熄滅,放在桌面上後,拿了牆壁上掛著揹簍和刀子。
看到他拿著這些東西,齊繡婉暗道他要出去嗎?
男人沒有和她說要去哪裡。就只是轉了身出了山洞,順帶把門給關上了。
一時間山洞中空蕩蕩的,只有外邊傳來的蟲鳥叫聲。
不知道為什麼,比起山洞中有男人在,她更怕男人不在。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