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許豐年催動著金雀烏梭又飛遁了半個時辰,已經不知道逃了多少里路,但依然沒有甩掉後面的兩人。
而且,雖然他一路上不斷用天妖煉星訣煉化丹藥,補充真氣,但金雀烏梭消耗真氣太大,依然是入不敷出。
此時,他丹田內的真氣,只剩下一成而已,馬上就要見底了。
“可惜這一次沒有請楚兄同行,否則的話,讓他繼續催動金雀烏梭,我便可以全力恢復真氣,而等到他真氣耗盡的時候,我倒可以進行接替,這樣說不定還有擺脫這兩名金丹期的可能!”
許豐年感覺已經是山窮山盡,即便銀屍也可以用屍氣催動金雀烏梭,但銀屍的修為只是相當於築基中期的修士,根本無法維持現在的速度,只怕不用片刻之間就會被追上。
“對了,銀屍可以催動金雀烏梭,那羆黑子用妖元肯定也可以做到,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突然間,許豐年臉上露出狂喜之色,立即一拍百獸袋,“黑子,快出來幹活了!”
“幹活!幹什麼活?洞府選好?可以開闢藥園了?”
百獸袋中傳來羆黑子的聲音。
這傢伙從上把須雲老祖的分身殺死,大仇得報之後,就開始變得頹廢了,也不努力提升修為,每天就有百獸袋裡睡大覺,每次見到許豐年就問開藥園的事。
但許豐年開闢洞府的地方都沒選好,藥園自然就更不用說了。
這也導致羆黑子這傢伙越來越頹唐。
“大老爺你都快被人殺死了,還開闢藥園呢,快出來替我催動金雀烏梭……”
許豐年沒好氣的說道:“要不然被後面那兩名金丹期追上來了,你我肯定都會死得很難看。”
“啊!怎麼又惹上金丹期的修士了?大老爺你不會是災星轉世吧?每次得罪的不是元嬰就是金丹,你才築基初期啊……”
羆黑子沒好氣的說道。
沒有藥園可以擺弄,這傢伙脾氣也變大了,連許豐年都敢嫌棄。
“我也沒有辦法,翟青鳳被剎血樓的人捉走了,我總不能不管吧。”
許豐年說道。
“一個人族女修而已,大老爺又不缺女人,讓她自生自滅就是了。”
羆黑子說道。
“翟道友和你一樣,都是與我定下了天道契約,她遇到了危險,我豈能無視。”
許豐年說道:“你若有一天被人擄走,難道我也不管?”
“那可不行,你是主我是僕,我們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我若被人捉走了,大老爺肯定也是臉上無光。”
羆黑子連忙叫道:“這翟道友,說什麼也得把她救出來才行!”
涉及到自身利益,羆黑子就不說風涼話了,一副義正辭嚴的樣子。
“還不快滾出來幫忙,老爺我快累死了。”
許豐年臉色蒼白,丹田內真氣見底了。
羆黑子這才衝出百獸袋,接替許豐年催動金雀烏梭。
“此人終於耗盡真氣了!”
虎踞閣主看到距離百里遠的金雀烏梭,突然就是減緩了速度,然後直接停在了半空中,頓時露出喜色。
“本長老一定要將此人碎屍萬段!”
剎血樓長老也是咬牙切齒,而後對虎踞閣主說道:“此次真是麻煩道友了,等一會捉住此人,本長老一定有重謝。”
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本就早該耗盡真氣才對,結果追了這麼久金雀烏梭才停了下來,他也是鬱悶不已。
“長老客氣了,此乃本閣主應該做的事情,還是先捉住此人再說吧。”
虎踞閣主連忙說道。
這一次他之所以這麼賣力,乃是因為此前剎血樓的老祖親自降臨到虎踞坊市,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