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以給祖國找到一個大礦,富礦為人生目標。
現在好了,頭一個週六,他看著枕邊躺著的薩楚拉,奉獻精神就消失了。
週六,本來就應該休息嘛。
正美著呢,突然膝蓋一抽,靳陽沒忍住痛呼了一聲,薩楚拉聽到聲音耳尖一動,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
靳陽說完,視線落在兩人還牽在一處的手上,連忙把手抽了回來。
猛的坐起又跳下了床,拎起臉盆,一瘸一拐的就往外走。
“我去打水。”
看著靳陽逃也似的躥了出去,薩楚拉心情大好,胳膊從被窩裡伸出來試探了下溫度,沒了夜裡的寒冷。
起床穿好衣服,把被子疊疊整齊,抓著刷牙缸子走出了帳子。
出來的時候,帳子旁邊的地上已經放了一個倒滿清水的臉盆,靳陽卻不知道躲到了哪裡去,沒有看見蹤跡。
薩楚拉正要蹲下洗漱,昨天那匹馬竟然搶先一步,率先把腦袋伸到了盆裡,長舌頭一卷一卷,喝起了水來。
正在此時,本來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的靳陽竄了出來,兩隻胳膊支稜開要把馬轟走。
“我不是飲過你了嘛?”
靳陽一瘸一拐的轟著馬,馬也瘸了一條腿,一人一馬看起來彆扭又好笑。
這片草原上連人都沒有,自然更沒有井了。
洗漱用的水還是他倆在遠處河邊打上來的,沒有多少富裕。
被這匹馬一禍害,薩楚拉漱完口後,只能用毛巾蘸著水壺裡僅剩不多的水擦了把臉。
中午連喝的水都沒有了啊。
靳陽又一瘸一拐的拿著水壺上了車,準備去遠處河邊打水,薩楚拉看他這樣也不放心,在帳子裡也是閒著,拿了本書就和靳陽出發了。
上車後靳陽還是時不時的去揉膝蓋,薩楚拉擔心的問:“要不要緊?”
靳陽搖搖頭,露出白淨又整齊的牙:“沒啥大不了,等回隊裡貼幾貼膏藥就好了。”
薩楚拉聽了這話沒有言語,但一路上看書看不到腦子裡去,沉積岩,變質岩,岩漿岩,噴出巖,侵入岩,亂七八糟的一個字都沒記住。
到了河邊,靳陽拎著水壺去打水,步子走不快,越發讓她揪心了。
因為靳陽害了腿疼,薩楚拉也不敢讓他下去灌水了,把車上的繩子解下來拴在了壺上,拽著繩子扔到了河裡。
咕咚咕咚幾聲,再把水壺拽了上來。
這麼來來回回幾次,灌滿了好幾壺,正要上車回帳子去的時候,忽然耳邊響起了悠揚的長調。
薩楚拉豎起耳朵一聽,放下手裡的東西朝著聲音的來源方向轉了過去。
只見遠處一個老牧人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馬,慢悠悠的朝著他們這裡的方向走來。
踢踢踏踏。
是馬蹄的鐵掌落在草地上的聲音,不一會兒這位老牧人就走到了他倆跟前。
這位牧民老鄉對靳陽的小汽車很感興趣,繞著小汽車轉了一圈,瞪大眼睛問他:“乃吉(朋友),你這個鐵疙瘩跑得快還是我的馬跑的快嘛?”
靳陽看了看老鄉的馬,養的膘肥體壯的,皮毛油光水滑,那叫一個精神。
聽說那達慕裡跑
“啊?在這裡脫?”
靳陽瞪大一雙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手顫微微的解了襯衫的一顆紐扣,露出了一段鎖骨。
環顧四周,雖說沒有人,卻還是很難為情。
“趕緊的。”
薩楚拉見他慢吞吞的樣子,抬手看了看錶,已經快到中午了,催促道。
靳陽又解了兩顆釦子,露出了半截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