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高的腰被他鬆手落下,退出大半的熾熱全根沒入,被頂穿的恐懼讓你不由得驚撥出聲,飽受過摧殘的宮口也緊張的收縮,你還來沒緩過神,美狄亞便掰開你的手臂,將厚實的外衣鋪在椅面上,轉過身將你以後入的姿勢壓在椅子上,吻著你的脖頸。
你能感覺到他似乎在細細的嗅,像外出的野獸對雌獸忠誠的檢驗,他的目光掃過你的表情,似乎想要看出你是不是在說謊,性器隨著動作拔出體外,混雜的水液從穴口滴落出來,習慣了被填滿和抽插,被冷落得不到滿足的空虛感讓你忍不住夾了夾腿。
不遠處就是你們休憩的房間,那裡灰濛濛的一片,顯然是沒有人的,可是在這樣的地方,沒有任何建築的遮擋,只有幾根不夠粗壯的樹木,被男性壓在身下,擺出羞恥的姿勢,你只覺得臉上燥熱,忍不住扭動身體,想要掙脫。
“你討厭他?”
“沒有騙我?”
男性低啞的聲音,尖銳的犬齒輕輕咬住你嬌嫩的頸肉,冰涼的手指按在你痙攣的腿根,一寸一寸的撫平,沾滿了淫液的肉棍還殘留著熱氣,小小的陰唇被指尖分開,露出已經被肏得張開是穴口,隨著你們的呼吸慢慢頂上去。
從你們接觸的地方,癢意像是有意識的蔓延,你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他的動作慢得彷彿年邁,似乎還在等待你的回答,就算你有意往後靠,想要更近一些,熾熱還是抵在你的入口處,不緊不慢的逼迫著你。
你不明白,這有什麼好騙的,他的耐力總是出乎意料的好,卡在這裡不上不下的,反倒是你被吊足了胃口,能感受到卻吃不著,淫液都直直流到腿彎。
浪蕩。
你暗罵一聲,伽玻又湊過來咬你的唇,你覺得有些委屈,索性埋頭在身下溫熱的布料上,不願意再搭理他。
“告訴我好不好?主人…”
他又故技重施,聲音軟的像是能滴出水,吻不到唇便去含你的耳垂,呼吸火辣辣地,一面用性器慢悠悠的抵入,你本來就閉著眼,被這樣深深淺淺的入著,還未進入半根,你就覺得腰眼發酸,舒服得不行,已經有些受不了了。
“沒有騙你。”
而且,你也不用再叫我主人了。
你本想這麼說,只是身後的人聽見你的話,像是發了狂似的,猛地整根頂了進去,雪臀被壓得變了形,又被抓在身下全進全出的抽插,每一下都能感覺到囊袋重重的拍打,尾巴纏在腿根,強迫著不允許合攏,懲罰一樣猛幹著,還惡劣的用尾尖去扣弄挺立的花蒂。
“這是獎品。”
他似乎不適合溫柔,總是貪婪得厲害,進去了就不願意出來,明知道你快要高潮了,還抬起你的一隻腿入得更深,就著你高潮泌出的汁液抽送得更快,你都幾乎神志不清了,被幹得想要逃開,離開長廊,又被抱回去,貼在耳邊傾訴黏黏糊糊的愛語。
“不許喜歡別人…”
他成長為真正的美狄亞。
他懷抱著他的人類,他的“英雄”,他的主人,用虔誠的姿態,將他的性器埋在她的體內,饜足的搗弄著她體內已經即將溢位的精液,吻著她的唇發出神聖的誓言。
同時,無時無刻的,向潛在的情敵們發出毒蛇的嘶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