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匍匐在人類胸前,卻不是為了開膛剖腹,親吻的動作粗暴又愛憐,白皙肌膚上逐漸褪去的舊痕被嘬吸得更加鮮豔。
菲德羅斯被擺佈成一個極為羞恥的姿勢。
精於戲弄獵物的雙手被銀色的布條捆在頭頂,足以置敵人於死地、形狀姣好的白皙雙腿被彎曲分開,獵人腰胯被迫挺起的曲線不堪又誘惑。
伊斯多爾壓在這具由他努力漸漸變得柔軟嫵媚的身體上,感受著少女微妙的瑟縮,微眯著一雙熒綠的眼睛,在黑暗裡凝視她嘴唇上殷紅的新鮮血漬。
俊朗是面龐上有著相同的血腥,嘴唇撕裂的傷口、空氣中還未散盡的硝煙味,告知觀眾一個綿密的吻怎樣變成一場戰爭,獵人和獵物,誰都不願意臣服的掙扎反抗。
菲德羅斯試著起身,卻被他按在床板上,靠在她胸前用犬齒假意咬合著乳尖,刺痛感讓她忍不住吸氣,被迫安分下來。
在她的瞪視下,伊斯多爾悠哉悠哉的,用本應該用於梳理皮毛的、粗糙而溼熱的舌面,輕輕抵壓在她脆弱的粉嫩,品嚐一般的慢慢舔舐、蹂躪。
野火一樣的眼眸邪惡又放蕩,他微笑著,吻在她的小腹,輕舔著下唇,將已經漲得發紅的性器虛虛貼在她腿根敏感的面板,驟然的燙意讓她忍不住想要後退。
下流的威脅。
菲德羅斯向來不喜歡這種被掌控的感覺,更不願意回想那根不屬於人類的灼熱性器怎樣暴力的結束了她的純潔,犬類獸人射精時的獨特體驗讓她疼得心生懼意。
在狼人低頭親吻的時候,她蓄足了力氣,毅然曲起腿撞了上去,同時用另一隻腳踹向他的小腹,妄想抹殺某個威脅。
卻被雄性穩穩地攔截,被他摟在懷裡,握住她腿彎的手臂修長結實,他的呼吸依然平緩深沉。
但是他顯然是惱怒的,從他那對倒立向後的狼耳來看。
她失敗了,主導權依然在伊斯多爾手裡。他讓他們的身體靠得更近,狼人沒有受到半分影響的、散發著腥熱的性器耀武揚威的緊貼著,粗硬的毛髮和滾燙的溫度讓粉嫩的穴口不住的翕張收縮。
體內擠壓出的精液被他用手指細細抹在腿根和臀部,溼淋淋的一片,他看過去,粉潤的腿心,只有被手指摳弄出的水液在股間顯眼地流成一束。
“等我宰了你,就把你這根東西拿去泡酒。”
處於不利地位的少女,一頭黑髮襯得人清冷孤高,眼神挑釁,嘴唇紅潤,胸前的一片都是細密的汗意,乳肉白嫩嫩的,整個人散發出一種疏離又惹人垂涎的矛盾感。
隨著他目光的逐漸向下,她說的話變得更刺耳。
“見多了虎鞭牛鞭,你這樣的倒是奇貨可居,說不定能賣個高價。”
被人這樣當著面設想著性器官的出路,伊斯多爾卻並不生氣,他微抿著唇,冷靜得像是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然後俯下身,在她說話時,稍微用力按住了她的脖頸,讓她頓住的同時,伸出舌粗暴舔舐她唇上的傷口。
狼人粗糙的舌苔颳得傷口處生疼,叫她不由自主地閉住了嘴咬牙忍耐,一片沉默,只剩下火辣辣的痛。
不知過了多久,像是玩夠了,伊斯多爾不再用身體籠罩著她,用手臂撐起身子,居高臨下的打量她。
她這才看清楚他的身體,四肢修勁,軀幹發達,粗壯的狼尾垂在身後。這是一具強大的、屬於野獸的身體。
狼人本就身形高大,就算是跪坐著,光裸著身體,沉甸甸的壓迫感也分毫不減。塊壘分明的肌肉、修長有力的手臂,奔跑帶來的結實肌肉,不似精貴的法師那樣長期宅居而乾瘦的身軀,每一寸都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菲德羅斯可以肯定,他只要願意,就能隨時把她活活撕成碎片。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