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那張嘴裡吐出的淫詞豔語,林月不再對他就以前的“友情”而放過她抱有希望,咬牙切齒的威脅,被束縛在床頭的手腕因用力而勒出紅痕。
“你想告訴我哥?”他作出思考的動作,眸子裡卻滿是戲謔,側首吻在她細嫩的腿側,蝕骨的吻點燃了面板,接著卻是飽含標記意味的狠咬。
“啊…”猝不及防的疼痛,林月眼裡瞬間泛起了淚花。
“用被我肏熟了的穴告訴他你被我按在這裡幹了多少次?”
“還是讓他欣賞被我玩得又紅又硬的奶頭?”
未曾接觸過的近乎邪惡的狹暱話語重新整理了她的下限,周月丘並不在意她將如何理解自己那些晦澀的慾望,用衣物胡亂墊起她的腰身,慾望直抵她還完好如初的蜜花。
嫩紅的軟肉被硬熱的龜首燙得張合,混亂的體液遠比主人親密的融為一體。
臆想的初次本應該是同兩廂情願的伴侶在浪漫的氛圍下聯接彼此,她甚至幻想過自己會如何與周祁山度過甜蜜的夜晚,卻沒想到那些甜言蜜語變成直白的猥褻,將自己壓在身下的居然是學長那個奇怪的弟弟。
被刻意改變了角度的腰身讓她能看見那根醜陋的肉根是如何恣意的抵在軟弱的下身,甚至因為敏感還能感受到穴口是如何軟綿,如何的吸吮,對著強壯的雄性欣喜若狂的獻媚。
“林姐姐,你這麼淫蕩,我哥知道嗎?”他湊近她耳邊低語,像孩童分享自己的快樂,而他帶來的卻是鋪天蓋地的羞辱。
即便林月不去看,也能感受到那鐵杵一樣的性器是如何破開她的穴口,插開她的陰道,惡狠狠的抵在她的深處的。
她錯覺身體被種下灼熱的種子,在下腹燃起疼痛的鬼息。
“看看,全部進去了。”她下意識睜眼,便看見烏黑毛髮中的巨物已經消失在她的下身,鐵鏽味混合著體液的味道逐漸佔據她的嗅覺。
她忍不住發抖,一方面是被陌生的性器佔據的疼痛,另一方面是因對方無辜的神情感到憤怒。
她居然是處女。
他壓下心裡升起的雀躍,一邊伸手學著印象中的操作捻弄她的陰蒂,一邊湊上去想要吻她。
林月開始痛恨自己的無能,甚至覺得這是自己對學長抱有妄想的懲罰,他吻他的,做他的,她只想讓這些快點過去,逃離這裡。
“林月…”他深情的喟嘆,彷彿不知道和自己交合的女性反斥的心,伴隨下身抽插挺胯的動作,一次次的,顫抖的叫她的名字。
熱氣不規律的打在她的耳後,不間斷的刺激挑逗讓她以為已經麻木的下體傳來密密麻麻的快感,分泌的蜜液打溼了貼合的毛髮,在穴口打成一片不忍直視的泥濘,陌生的高潮讓她發出垂死的低吟。
肉穴報復一般的抽搐、收縮,穴口緊箍他粗碩的根部,她眼角飛起的潮紅更是讓他痴迷,周月丘竭力將視線移開,停下了深入的動作,粗喘著壓抑射精的慾望。
她渾身都是汗,細膩的面板像潑水的瓷器,清麗又惑人,細白的腿軟軟搭在他的腰間,看起來唾手可得,唯獨一雙軟綿白臂,被勒出深深的紅痕。
他像是突然驚醒,終於解開她雙手的束縛,贖罪般的往傷痕上呼著涼氣。
悉簌的翻找鑰匙的聲音打破了片刻的和平,緊閉的臥室房門內,長期的鍛鍊讓周月丘輕易的將林月摟抱在懷裡,手臂摟著他的脖頸,有氣無力的埋首在他頸間。
只在因性器入得更深時發出委屈的嚶嚀。
在門外的人進入之前,他啞聲說:“見見你的學長?”
高潮後的疲倦被驚走,細腰被緊緊的握住,他就把她摟在懷裡,胸緊貼著胸,壓著她的腰身一下下的深插。
“叩叩…”
林月覺得周月丘不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