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這樣寒冷,渾身卻都是磨人的汗意,整個人熱得像被關在蒸籠裡,你跪坐在美狄亞的胯間,腰肢痠軟,光滑的椅面給人即將摔落的錯覺,以至於你連動都不敢動,唯有被伽玻掐著腰帶動著上下,將身體的重量押在那熾熱的猛獸,才勉強從羞恥的歡愉汲取了一些安全感。
他已經不像第一次那樣生澀莽撞,更加熟練地、輕輕舔咬著你的乳首,用一隻手把玩著另一邊的乳肉,奶白在指間溢位,被玩弄成色情的形狀。有力的腰胯配合你的起伏頂弄抽插,微微側著身體,摟著你深插,吮得乳肉發麻,甚至還有餘力去揉捏你腿間的陰蒂。
黑夜,花園裡沒有燈光,一切都變得危險虛無,只聽得見幾聲昆蟲的嘶鳴。他安慰的吻你的額角,動作愈發如魚得水起來,乳肉被玩弄得越敏感,交合處的水聲就響得愈發頻繁,被人反覆指著一處碾壓,掐著腰研磨頂撞,你的腿根撞在他的大腿上,燙熱而結實。
在這樣的重壓下,你早已忍不住戰慄發抖,只能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去捂住嘴,忍受著性器推開內壁的快感,每一根髮絲都在渴望著發洩,就連腳趾壓抑的蜷縮,卻還是難免洩露一些破碎的呻吟。
這過分淫媚的呻吟在夜裡格外突兀,有不成調的鳥鳴,似乎是閒飛過的烏鴉,狀似回應。你忍不住含了淚意,想要躲開他的親吻,又抵不住下身洶湧的快意,繃直了足弓,小腿顫抖,低頭咬他的肩膀。
他終於捨得放過那嬌嫩的乳尖,用舌頭颳了再刮,粗糙的舌面酥得身下愈發水潤起來,等那處從他口中吐出的時候,已經腫大了一倍不止,紅豔豔的像個爛熟的櫻桃,嵌在質地柔滑白皙的奶油上。
雙峰本來就被摧殘得一塌糊塗,指痕遍佈,上面還殘留著男人的涎液,沿著乳尖羞答答的滴落,男人還不知足的伸手去弄,用粗糙的指腹輕輕擠壓挑逗,沿著乳暈的邊緣色情的揉按。
身體像具玩偶一樣被他反覆蹂躪,藏在懷裡欣賞把玩,還沒有來得及適應的肉穴被反覆撐開、攪弄、來來回回的插,身體裡殘留的慾火都被他無孔不入的挑撥起來。
人類的深處愈發的火熱,又溼又媚,似乎因為恐懼和羞恥,絞得愈發緊密,小小的一處,將他的粗長全部吃了進去,穴肉蠕動著吮吸,吸一吸乳肉,就會止不住的縮緊,顫抖著,又層層迭迭的纏上來,乖巧又放蕩。
你嗚咽得厲害,顫抖的手臂都碰到美狄亞背後脊骨的位置,即便他已經將骨刺隱藏在體內,過於亢奮的狀態仍然容易傷害到人類,於是他便拉住你的腿彎,將你往上抱了抱,以更加柔和貼近的姿勢,一深一淺的聳動。
你被浪潮拍打似的快感弄得恍惚,被一次次填滿撐開的快意像湧上腳面的溫熱海水,慢吞吞的剝奪了你抵抗的力氣,無聲無息的侵蝕著你裡裡外外的每一處。
“你對貝克托爾…怎麼看?”
你聽見美狄亞啞聲說,你看不見他的表情,聽起來竟然是有著幾分輕鬆悠然的,放在你腰間的手掌拂向你的後背,若有若無的觸著你的肩胛,你竟從中感受到一種被誘供的詭異感。
但伽玻是不會這樣陰暗地提防你的,他的懷疑從來是光明正大,對陽奉陰違的事情,他一向很缺乏耐心。
你認為他只是單純的詢問你對貝克托爾——那位萊特少爺的評價而已,從來沒有想過之後萊特的死訊,會是因為自己片刻的猶豫。
“我和他認識還算挺久了,我們曾經是很好的夥伴。”
你思考著,一邊斟酌著言語,美狄亞眼神一暗,表面上仍然是風平浪靜,只是挺腰的力度大了幾分,另一隻手放在你的頸後,再度增強的刺激讓你忍不住皺眉,懷疑自己是否說錯了什麼。
“但是,他似乎抱有過強的執念,我並不喜歡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