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做錯了事,這麼久不見,就算時刻關注著她的狀況,他也對再親眼見到林月這件事感動亢奮不已,他試著給再見到女人留下一個好印象,可她卻一點也沒有變,即便態度端正又疏離,卻還是滿口都掛著“學長”、“你哥哥”。
這麼長的時間,他從半大的孩子成長到高大挺拔的少年,林月一直和周祁山保持著若有若無的聯絡,卻從未提起過他。
意識到她的狀態不好,他不敢再像剛剛那樣任性,知道周祁山已經是她心中神明一般的存在,他只是貼近她的頸後,輕輕的將被挪開的手放了回去。
兩人仍然赤裸著,他把手放上去的時候,能感受到林月的身體明顯的跳動了一下,彷彿被觸碰到傷口的兔子。
他想起他剋制著,卻依然按耐不住的粗暴,把少女生澀的身體壓在身下硬生生肏開,甚至拉著她的腰從後面進入,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疼痛的悶哼。
她的腰一定很難受。
周月丘的眼神裡顯而易見的慌張,他試圖伸手去尋她的手掌握住,卻被林月淡淡的躲開,明明她就在他的身前,再不像數個夢迴的夜晚那樣遙遠,卻悄無聲息,似乎早已離開。
“你理理我…”他半坐起身看著她,輕柔的懇求,卻不知少年的身體禁不起挑撥,下腹的火熱抵在對方腰背股溝,燙得林月暗地裡羞憤窘迫,反而更像是輕浮的挑逗。
“啪!”卻沒想到她突然坐起身,隨後臉上便是火辣辣的疼,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對上了那雙怒得發紅的貓兒眼。
“周月丘,我是喜歡你哥。”
“我知道你很喜歡你哥哥,但我說過,我不會再喜歡他了,你就這麼睚眥必報,恨不得我去死嗎?”
“你怎麼敢,做了這種事,還叫我“小月”?”
林月嘲諷般的問,憤怒早已衝破了理智的閘門,如一瀉而出的氾濫洪水,將她積壓許久的情緒化作成千上萬的利刃。
周月丘心裡一陣針刺般的疼,他知道她一定恨慘了他,他非但沒有和她冰釋前嫌,反而讓矛盾愈演愈烈,他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錯,卻也知道,機會就在前方。
“我錯了,林姐姐。”
“別哭了。”
他轉身去取床頭的紙巾,碎髮下修長的脖頸,窄瘦有度的腰身,精壯的後背上肌肉分明,卻佈滿了大大小小的抓痕,林月呼吸一頓,那些不堪的記憶在腦內再度翻湧。
周月丘轉過身來的時候,她已經把被子往上提了提,除了滿是吻痕的白皙脖頸,幾乎什麼也看不見,卻有一種海棠將溼,欲語還休的瀲灩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