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
“肖蘭,你怎麼還在睡懶覺呢?”他問。
傅朝清一點反應都沒有。
陳寧玉心裡一跳,幾步上去,微微掀開傅朝清的被子,卻見他臉色通紅,眉頭緊緊皺著,她伸手一摸,額頭滾燙,當下忙叫人去縣裡請大夫。
“怎麼,肖蘭難道病了?”傅朝雲著急起來,“這一兩年,他都沒有生病了,怎麼就病了?該不是會著涼了罷,這兒是比京城冷一些。”
陳寧玉道:“先讓大夫看了再說罷。”
“不行的話,要不,我現在就帶他回京城?”
“已經病了,再走,難說會影響病情,大表哥,你別慌,讓大夫先看。”
其實陳寧玉也擔心的不得了。
因為她知道,傅朝清這身子,尋常小病都比普通人要好的慢,按照現代人的說話,他的免疫力比較低,所以一旦得了嚴重的病,就很難好起來。
但願只是風熱。
大夫很快就來了,給傅朝清把脈。
大夫的神色有些古怪。
“是什麼病?”傅朝雲見他好了,忙上去詢問。
大夫皺了皺眉:“他這身子……”又搖搖頭,“現今只是風熱,吃些藥就好了,至於別的,老夫也是無能為力。”
陳寧玉奇怪:“什麼別的?”
大夫看她一眼:“你們都是他親人?”
“是。”陳寧玉道,“我二表哥還有別的病?”
“也不叫病,只他這身子不太容易調理,我看……”大夫還沒說完,傅朝雲忽地想到傅朝清與他說過的事情,忙道,“這風熱,麻煩您快些開了方子。”
陳寧玉奇怪。
傅朝雲把她拉過去,小聲道:“這些大夫就會騙錢,你也知肖蘭身體比一般人差些,他們但凡發現,非得說得嚴重,再讓你買這個買那個,不過是為賺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