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道:“什麼叫做這個,妾身聽不明白。”
他將她拉下來,在脖頸親吻:“聽得明白嗎?”
幾次下來,早知道哪裡是她死穴了,陳韞玉癢得渾身打哆嗦,連忙求饒。
他鬆開手:“朕滿足你一次,過來。”
陳韞玉氣得咬唇,半響挪過去,俯下身吻他。
其實也不是第一次主動了,上回在文德殿,還不是被他逼著親了一次,只不過這種事好像很不容易熟練,陳韞玉心砰砰的跳,腦中暈乎乎的,也不知道在親什麼,好像一隻懵懂的闖進來的小松鼠,東邊探探,西邊竄竄,反倒將男人弄得渾身發熱。
想到之前未盡的事情,沒什麼耐性等她探索了,他翻了個身將她壓在下面,連衣服都沒有除盡,便是進了去。
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來得久,陳韞玉差些沒被撞散了,感覺自己在遭受刑罰,每一下都帶著隱隱的痛楚,難受,她覺得祁徽是醉了,有點不一樣。奈何沒有誰來救她,在這狂風暴雨裡,她好像一條小船上上下下,淹沒了幾回,渾身溼透。
到得後來,叫不出來了,但奇異的是,那難受似乎也不一樣了。
黑乎乎的夜色裡,忽地生出了一團絢爛的星光,蹦到了最高處,嘩啦一下,散開了,撒了無數的碎片,將她最後的一絲力氣都帶走。
她躺在臂彎裡,臉頰紅撲撲的,額頭滿溢著汗。
祁徽低頭親了親她,嘴角高高的翹了起來,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滿足,這滿足與任何的滿足都不一樣,那是隻能在剛才那一刻才能得到的,在他的妻子,他的女人身上。
從長青手裡接過藥丸,他輕拍了一下陳韞玉,現在還沒有痊癒,不能叫她懷上的,祁徽想著,眉頭擰了擰,下回得去問下傅大夫了……
陳韞玉睜開眼睛,茫然四顧。
他將藥丸塞進她嘴裡,又端過水來喂,陳韞玉吃下之後,登時又閉上了眼睛。
這滿身的汗……祁徽垂眸看她一眼,抱起來去清洗。
她蜷在他懷裡,兩條雪白的腿耷拉下來,好像玉藕一般,他看了又看,嘆口氣把宋嬤嬤叫來,讓她去清洗了。而今的身子,還是要收斂些的,不能一而再,再而三。
等到陳韞玉洗好了,他也去洗了下,走回來,卻見她已經睡著了。
他躺進去,蓋上被子。
閉目了會兒,突然伸手戳了戳陳韞玉的腰。
陳韞玉嚶嚀了一聲,沒動。
他又戳了一下,暗道,她不是睡相不好嗎,怎麼還不動?
也不知被戳了幾下,她終於翻了個身,手腳都舒展開。碰到男人的身體,暖暖的,一下感覺到舒服,整個人都依偎過來,貼在他胸口。
祁徽頓時心滿意足,蓋著同一條被子,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有人問長青是男是女,咳咳。。這書主要是引用明朝的稱呼,宮裡的下人不管男女都叫奴婢,在清朝,男的是叫奴才,我還是習慣用奴婢,所以小黃門都是男的哈。。
陳韞玉:下次別再暗戳戳的戳我,疼,瞧這青的,哼。
祁徽:……
第33章
早上陳韞玉是被祁徽起床時的動靜弄醒的,瞧見床前一道明黃色的影子, 那袍角微微晃動, 她以為在夢裡, 眼眸半睜半閉的,混混沌沌。要不是男人突然過來, 低頭瞧她, 她又要睡過去了。
對上那明亮的雙眼, 陡然清醒過來,陳韞玉才想到,昨日祁徽說是歇在這裡的, 結果沒做好事兒, 叫她累得一點沒有印象了!
低頭瞧瞧被子, 倒是隻蓋一床。
看來是一起睡了?她怎麼睡那麼死呢, 眨了眨眼, 實在想不起來。
只有祁徽知道,她好像一隻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