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竟有此事,實在太不像話了!京都的治安如此疏鬆,姐姐,我看得讓蔣復重新整頓下了,上次我都差點被射殺,而今連一點線索都沒有,這回竟是換成皇上。”
可這京都,誰會想殺祁徽呢?
他一個昏君無權無勢,能擋誰的路?吳太后斜睨他一眼,端起茶盅喝,淡淡道:“真跟你無關嗎?”
“姐姐,您在說什麼?”曹國公挑眉,“今兒我可是在外面聽戲,您不信,使人去查。姐姐,我知道皇上是您一手帶大的,您很疼這兒子,我豈會去殺他?這種話說出來真是傷人心。”
吳太后把茶盅往桌上一頓。
殿中立時安靜無比,宮人們都縮了頭,大氣不敢吭一聲。
曹國公眼眸眯了眯,暗想,他是早就想要祁徽的命,只奈何姐姐護得緊,今次蔣紹廷主動請纓,他是禁軍統領,照理說該對祁徽十分熟悉,何時下手,何處下手,心裡有數,故而便是讓他出手一試。結果竟是失敗了,自己還要白白擔這懷疑,恨不得痛斥蔣紹廷一頓!
不過要說惱誰,更惱得還是吳太后,若干脆點兒,將祁徽弄死,江山可不是吳家的了?不管是姐姐,還是他,皇帝隨便哪個當,都比現在逍遙的多。畢竟現在,祁徽還是皇帝,他就算自己不行,萬一以後生下個聰明的兒子呢?姐姐還能做得了這個主嗎?夜長夢多,就該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