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面前統共笑了三次, 都是極令人驚豔的, 楚音被迷住片刻問:“殿下因何而笑?”她的話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對之處。
大約是因為她可愛。
他最近總會覺得她可愛, 在以前是不會的。
陸景灼沒解釋, 只建議道:“你騎術都能學會, 踢毽子怎會踢不好?明日練一練便成。”
這話不錯,但並非重點, 楚音猶豫一會還是決定挑明,說道:“妾身是希望殿下不要太拘泥於戌時, 剛才要是讓妾身再踢一會就好了。”
戌時只是個藉口,陸景灼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下次會讓你踢完。”
“不光是踢毽子,若是做別的事……”
“好。”他低頭吻她。
沒說完的話被迫咽回去, 但楚音聽出來他確實是明白了,便摟住他脖頸。
衣裳在他指尖變得鬆散, 意圖明顯。
感覺到身上越來越涼,楚音忽然想到了在車上的事。
他竟然讓她習慣……
真是匪夷所思。
這方面他實在變得不少,楚音輕聲提醒:“殿下,還未清洗呢。”
平常這個時辰行房,必然是洗浴之後在床上進行的。
他動作一頓,略低下頭看她。
她身上只剩一件石榴紅的抹胸,顏色極豔,襯得肌膚如乳酪般白膩,抹胸之下,肉眼可見的飽滿,但又不過分突兀,恰到好處。
他眸色暗了暗,並未回應有關清洗的事,彎腰將她抱上了最近的桌案。
上回的書案有硯滴,打溼過裙衫,楚音記得很清楚。
而且那次他是被下了藥,現在他是清醒的,卻依然如此,楚音輕聲問:“殿下……為何要在這裡?”
他不答,手掌握住她兩隻膝頭,往外一分。
強勢的動作令楚音的臉微微發紅。
四目相對,他道:“在何處都一樣。”
關鍵是他想要她,此時此刻。
來不及細想別的。
楚音很快明白了他這句話的意思。
憋了太久,急需釋放,半個月所堆積的慾念十分沉重,壓得她險些失去意識。
她第一次求他了,以往只是會哭,掉些眼淚,這回抓著他手臂,讓他輕點,說疼了,她見他慢下來時,一貫平靜的眸子裡似乎燃著火。
風平浪靜後,她閉起眼,一動都不想動。
烏黑蓬鬆的頭髮像綢緞般鋪在案上,那張臉極其靡麗,像盛放的芍藥。
他看著她癱軟的樣子,陷入了沉思。
不可否認,他改變了一些習慣。
以前他認為自己絕不會改的習慣。
那些不好的,不適宜的舉動,在嘗試後,卻能輕易地接受。
可見他性子裡其實有自己很不瞭解的一面,而這一面與楚音有關。
手指撫上她臉頰,輕輕摩挲。
楚音有點清醒了,低聲道:“好冷……”
身下是冰冷的桌,身上又無遮掩,確實會冷。
陸景灼拿起桌上的外衣將她蓋住,吩咐宮女:“水燒熱一點。”
在裡面傳出聲音時,忍冬就提前吩咐過了,稟告道:“殿下,已經備好。”
陸景灼將楚音抱起走去側間。
浴桶裡的水很暖,楚音甫一接觸,渾身都起了細慄,發出聲極輕的呻-吟。
他見她舒展開了眉眼,轉身出去。
忍冬拿著手巾給楚音擦拭,眼神卻與連翹的交換數次。
頭一次在太子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