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怎麼……
其實楚音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喂嘛。
前世唐飛燕常在她面前這麼表現,說實話,她也有點羨慕的,夫妻之間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很甜蜜,但她從未嘗試過。
結果陸景灼就是不張口。
她忍不住催道:“快吃呀,我的手都要酸了。”
他個子高,她的手得一直舉著。
可陸景灼自五歲後便沒被人餵過,實在不慣,淡淡道:“不必,我自己來。”
一盆涼水澆下,楚音氣得想擰他。
喜歡的人給自己餵食,多幸福的事情?他為何要拒絕?實在不可理喻。
“那你餵我。”她把銀匙遞給他。
“……”
聽起來他們二人之間必須有一個要被喂,不然她不罷休。
陸景灼垂眸盯著銀匙片刻,取過來,往她嘴裡喂去。
她又忍不住笑了。
紅唇張開含住銀匙,將冰酪吃下。
眼角眉梢仿若染了春意,十分喜歡。
陸景灼不太理解。
被人喂有什麼好高興的?又不是孩子……
不過這感覺有點新奇,就是盯久了她張合的唇,還有唇上的乳酪,莫名有些燥意。
陸景灼將銀匙放回碗中:“可以了吧?現在離用膳還早,我先去書房。”
楚音沒有挽留,因為她才給他送了一瓶新的插花,正希望他看見呢。
“好,你去吧。”
陸景灼徑直走向書房。
黑檀木翹頭書案上多了一隻新的梅瓶,瓶中一朵碗口般大的白牡丹,似雪似玉,國色天香。
不用說,定是楚音送他的。
今兒她又是要喂他乳酪,又是送花,極盡親密,看來晚上他不得不出點力了。
只是這麼熱的天氣,她受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