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們在說正事。”門羅說。
“誇我就是正事。”希爾說。
門羅想了一下，點頭，“倒也是。”
“你居然真的……”希爾失笑，“好了，繼續說正事。我是比較喜歡將計就計，主要是因為我們手裡的牌太少了，我得保證每張牌都打在合適位置上。”
“其他人包括光明教會在內聽到你這句話估計都要被你氣得發癲。”門羅將一顆草莓送到希爾唇邊說道，“你都這麼欺壓他們了，到頭來你還說自己的牌少。”
希爾被門羅的這個說法給逗笑了，他枕在門羅的大腿上伸手攬上他的腰摸了兩把，門羅面不改色地繼續給他嘴裡塞了一顆草莓。
“你可真冷靜。”希爾喃喃說。
“因為你挺冷靜的。”門羅說，“如果你不冷靜的話我也會跟著你不冷靜，我的情緒與慾望是跟著你而旋轉變化的。”
“真好。”希爾翻了個身臉貼在了門羅的身上，閉上眼享受了一會兒。
片刻後，他低聲道：“可以進攻的牌是不多，所以好多次了，我們需要以他人為代價讓對方犯錯，而後再化解對方的進攻並且反手捅對方一刀。”
“這不是你的錯。”門羅說。
“嗯，我知道。”希爾握住了門羅伸向水果的手，拽著他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上，他低聲說：“我把這一切都算在了教會頭上。”
“嗯。”
兩人享受了一會兒這樣的溫存，門羅問道：“還想吃水果嗎？”
“不吃了。”希爾坐起來，“月黑風高殺人夜，走，我們去吃人。”
門羅揚了下唇角，“好，我們去吃人。”
——這次他們在第戎金庭見面，主要是為了處理第戎金庭內部露出馬腳的奧伊廷間諜。
02.
《玉蘭隊長》，殺青。
最後一場戲是在玉蘭城和魔都拍攝的。劇情是玉蘭隊長七十年後醒來後從醫院跑到大街上，接著看到與七十年前完全不同的風景，在非常茫然的時候神盾局局長找到了他，此後他就加入了神盾局。而復聯和神盾局的關係很好理解，神盾局是人類聯盟麾下的官方組織，給發工資的那種，初代復聯是神盾局管轄組織，並由史蒂夫隊長領導。
希爾原本打算讓玉蘭隊長在看到七十年變遷時露出茫然的表情來，結果他發現玉蘭城這七十來年沒咋特別明顯的變化，這就尷尬了。果然只有技術爆炸與發展日新月異的人類社會才會有這樣的特點。為了達到想要的效果，希爾和劇組裡的美術組——包括骷髏建築隊成員、吟遊詩人、畫家在內——進行了整整一天的商討，立足於原本玉蘭城，再進一步發展魔晶科技，混合了魔族的建築風格，共同完成了一沓概念草圖。
希爾把概念草圖的影印本給了玉蘭大帝一份，玉蘭大帝看得是垂涎欲滴：“以後真的能這樣嗎？”
“不一定，這只是代表了發展的一種可能性。”希爾說道。
“那怎樣才能接近這種可能性？”玉蘭大帝對草圖裡的玉蘭陳非常感興趣。
希爾沉思了幾秒後，真誠地會回答：“討好我。”
玉蘭大帝倒是沒反應，反倒是旁邊的老傑克遜直接噴了。
希爾一邊收拾著草圖一邊說道：“你可以退休了老傑克遜，辭去職位回家養老吧。”
這次輪到玉蘭大帝噴了。
希爾看過去的時候玉蘭大帝下意識脫口而出：“請不要讓我退休！”
希爾一時沒反應過來，那邊老傑克遜用手遮住了眼，一幅眼不見為淨的樣子，希爾看到他手下面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好的吧，上下聯絡在一起會產生這樣的誤會也是可能的……但畢竟曾經是臣下和很好的友人，所以老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