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鼓樂聲,宮內迴盪著朝臣的恭賀,以為端坐皇位的人卻在京城之外騎著駿馬來迎接你。
那人以為你害怕是歹人不敢出來。索性一把掀開簾子將你橫抱了出來。也未看你的臉,只說要搶你做壓寨夫人,如同扛米袋般扛著你,還聲聲喚你作娘子。
你覺得這人看的話本子怕不是比你這有閒情的人還多了去了,嬌臀被那人的大掌穩穩把著,淚水竟因羞恥而更加洶湧了。
才發現不對的榆木腦袋這才換了姿勢,只看見你滿臉的淚水,還發出嚶嚶嚶的泣音,心裡比你還慌,連忙抱著你在草地坐下,心急如焚的看著懷著滿臉淚水的嬌嬌兒。
一身帥氣勁裝的青年居然開始亂七八糟的解釋,告訴你他不做皇帝了,他本想要和你一起做皇帝,要弄出兩個皇帝的制度來,古板的朝臣不讓,乾脆一把掀翻桌子走人了;又告訴你你的皇兄父皇們都還安好,你的母妃也安安穩穩的,不過被流放罷了,又急匆匆的要解釋自己的身份…
其實大多事你都知曉,父皇和兄弟們早已將你放棄了,雖是唯一的公主,在他們眼裡不過是沒想到還能再用上的籌碼。
寡言的人急匆匆的樣子著實好笑,你終於破涕為笑,用手捂住了那人的嘴。
明明做得文章條理清晰邏輯嚴密的人只說出這樣一番混亂的廢話來,你卻覺得這比什麼笑話都要令你歡心。
鬱郁的神情終於被喜悅打破,明豔的五官再次綻放出奪目的光彩。
樂不可支之時,那人慣常鎮靜的眼中滿是溢位的寵溺,模糊不清的在你的掌下喚:“主上。”
見你不理他,潮溼滾燙的舌舔舐嬌嫩的手心,你猛的縮回手,掌心還是留下一片亮晶晶的唾液。
你又氣又笑,這人是狗嗎?
剛想一巴掌呼過去,就被抓緊了手,又強硬的與你十指相扣。
唇與唇交疊,舌尖勾著舌尖,終究還是抵不過對方,你被動的承受著對方猛烈的動作,舌在你的口腔中交戰,將你柔嫩的口腔當做戰場,你被迫吞下雙方的唾液,吞嚥的動作扛不住,就有水液在你小巧的下巴上散發著光澤。
兩人緩緩倒在草地間,皆是衣衫半解,微弱的陽光映襯出如羊脂般細膩順滑的肌膚,你從慾海中短暫的抽出神智嬌斥:“荒山野嶺,不知羞恥,登徒子!”
引誘人的一方倒是反咬一口,對方不緊不慢的應對到:“天為被,地為席,不算做荒山野嶺。主上。”
你卻又反問:“方才才叫我什麼?”
硬生生止住對方向下的動作。
這千金公主果然難伺候,不僅在床下難伺候,連在床上也是讓人上下不得。
不過卻有人樂得伺候這嬌蠻的前朝公主。
他架起你的雙腿,側頭在大腿內側親吻,輕輕咬下一個牙印,如同標記地盤的雄獸。
“娘子…”
伴隨著雙方的輕嘆,有被好好擴張的花穴迎接陰莖的深入,他壓下身,忍耐住抽插的慾望,視線如姦淫一般纏繞著被陰莖撐得迷糊的你。
碩大陰莖被送得更深,觸到更多敏感點,飽脹感帶來的高潮讓你的小穴討好的緊緊裹住對方的性器。
深陷在溫柔鄉,男人卻乾脆的拔出陰莖,儘管花穴不捨的祈求憐惜,卻仍然阻止不了對方撤離的步伐。
大掌隨意玩弄著你的香軟,嫣紅的乳頭從對方手中逃脫,卻被指間粗糙的指腹反覆揉捏。
乳肉被玩弄得不成型,下身的小口卻飢渴得只能無助的開合,你握住男人肆虐的手,吐氣如蘭。
“相公,進來。”
說罷還似不夠惑人似的,又在那人耳邊說“給我,我想懷上你的孩子。”
你還未意識到這樣床第間的調情會造成怎樣淫亂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