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賞賜的。
這就是一件。
最後直接把自己氣哭了。
沈初柳可不知道有人能氣成這樣,她是被皇帝鬧的,皇帝要下棋,她不樂意,皇帝不高興了。
拉著非得下。
最後還要運動。
簡直了。
於是第二天鳳藻宮請安,沈初柳就頂著一臉睡眠不足老孃不高興的臉。
眾人也是明白了,景妃經常侍寢後就這樣了……
偏今日貞充儀也是臉色難看,眼圈還有點紅,一看就沒睡好。
再一結合昨兒的事,眾人都有數了。
剛低調了幾天的謹妃又開始蠢蠢欲動:「喲,貞充儀這是怎麼了?怎麼瞧著臉色這麼難看?昨兒聽說九皇子傷著了,怎麼樣了?」
「多謝謹妃娘娘關心,九皇子好的很。」貞充儀口氣不是很好。
「既然九皇子無事,那你這是做什麼,一大早的就這麼不高興。」謹妃掩唇:「莫不是因為昨兒皇上沒去?」
「謹妃娘娘不如管好自己。」貞充儀一口氣堵在心口,這會子可算是發出來了。
「瞧你這是什麼話,不過是關心你。景妃你瞧,貞充儀這脾氣越來越大了。」
「我看你是嘴越來越賤了。多大的事你都難受不過一個月是不是?如今又不覺得丟人了?」沈初柳冷冷的看過去。
謹妃一愣,這話就有點毒了,臉色都不好了起來:「景妃,你我都是妃位,你這麼說話,也太不像話了。」
「不像話你找皇上去?大公主就要出閣了,我勸你也積德吧。為你的女兒留幾分面子好。」沈初柳哼道。
「你!你真是太過分了!」謹妃臉都漲紅了。
「行了,沒事找事。」謙淑妃也哼了一下。
「對了,林婕妤和許寶林今兒倒是都來了,瞧著臉色都不錯啊。」容修媛笑著岔開了話題。
「是啊,瞧著是精神。」順妃也笑著接了一句。
「喲,我這是來遲了?怎麼一個個瞧著變臉變色的?」麗妃進來,一邊給謙淑妃請安,一邊道。
說罷,又跟幾個妃子互相見禮。
「麗妃娘娘來的也不遲,正說林婕妤和許寶林氣色都很好呢。」容修媛笑道。
「是嗎?我看看。」麗妃說著坐下:「確實好,我說你們也是老實,養胎吧,來做什麼?皇后娘娘也不會生氣。瞧玫充媛那會子,不也一直沒來?」
「麗妃娘娘這是怪罪臣妾呢,臣妾膽子不大,生怕皇嗣有什麼不好。如今可不每天都來了?」玫充媛笑道。
「怎麼敢,你可是皇上的心尖子,我不過說一句,你可別吃心。」麗妃笑道。
眾人說笑開,也沒人管謹妃了。
皇后出來的時候,倒是意味深長的看了謹妃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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