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膳廳,姚喜遠遠地站著不敢靠近。雖說娘娘命她洗漱好過來伺候, 可是她還記著昨天太后娘娘對她又嫌又怕的樣子。她有事要求娘娘, 不敢作死討娘娘的嫌。
“過來!”萬妼抬目瞟了姚喜一眼。
“奴才不敢。”姚喜沒挪步,低著頭道:“奴才身上有傷,不敢再嚇著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