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美豔絕倫的臉上帶著挑逗的笑, 姚喜在對視的那一刻, 在娘娘驚世美貌的攻克下, 她最後一道心理防線也坍塌了。她想要了太后娘娘,很想很想。
姚喜鼓足勇氣扶住太后娘娘的臉, 閉上眼動情地把嘴湊了上去——
咦?感覺怎麼不太對勁?什麼硬梆梆的東西戳的她疼……
她在疑惑中睜開眼, 看到太后娘娘笑著用摺扇抵住了她的額頭,不讓她靠近。
萬妼嫌棄地道:“小壞東西,你還真想把病過給哀家?”
要不是姚喜著了涼, 她怎麼可能只吻脖子?不過吻脖子的時候姚喜的反應真是誘人,那些春畫也沒白看。太監與女子如何行事她能問芫茜, 可姚喜不是太監, 女子與女子如何行事她只能靠自己摸索了。
好在無論何朝何代, 都不可避免地會出現至少一個荒淫無度的君王,馮家也出過一個,在位並不久,算起來是先帝爺的曾祖父,所以宮中有不少春畫春藥甚至助興之物。她午睡時隨手翻看了兩頁, 就想在姚喜身上試試,只是姚喜那丫頭現在身子不太好,來著月信不說又著了涼,春畫上的許多內容都試不得。
她也不敢逗得太過了,怕又把丫頭惹得慾火焚身,拿井水澆自個兒。月信時本就碰不得生冷之物,姚喜那幾桶水澆下去,再喝十碗藥粥都補不回來。果真是腦子被人販子藥傻了,腦子正常的人誰會做這種事兒?
不過剛才姚喜似乎情難自控地打算主動獻身?萬妼心情忽然很好。
姚喜越來越愛她,離向她坦白一切已經不遠了。
出了內宮門要下轎換乘馬車。萬妼不等人撩起簾子就推開懷裡的姚喜自個兒下去了,男子衣裝沒有那麼束手束腳,她這次出宮也要低調行事,不必事事都要人伺候。
姚喜狼狽不堪地坐在轎子的底面上,衣裳歪七扭八,髮髻也凌亂異常,一副剛被人糟蹋完的模樣。身下兩腿之間一股熱流洶湧而出,不知道是姨媽血還是別的什麼東西。她重新束好發,整理好衣裳,晚太后娘娘半刻下了轎。
下轎一看太后娘娘坐上了一輛十分寬敞的馬車,曾被不良資訊荼毒多年的姚喜腦海中又閃過一個詞——車震。她覺得自己剛挽好的發估計又要散,衣裳也白整理了。
所幸太后娘娘只動嘴不動手,只是抱著她手並沒有上下亂摸。娘娘或許還是有些嫌棄太監的身子吧!這是好事,只要太后娘娘不脫她的衣服,這種前戲類的親熱她樂於奉陪。
姚喜紅著臉上了馬車,在太后娘娘對面忐忑不安地坐下了。她以為娘娘還會命她過去坐懷裡然後做點什麼……結果馬車行了很久很久,娘娘只是低頭翻看著手裡的帳冊,沒有半點要碰她的意思。
姚喜竟然有些失落……她覺得自己真是賤皮子一個。對於太后娘娘,又害怕又渴望。
打扮成車伕模樣的太監勒住馬低聲回話道:“主子,朱家衚衕到了。二十六衛封鎖了衚衕口,馬車進不去。”
萬妼冷著臉合上冊子,掏出幾張銀票和一塊腰牌遞給姚喜道:“你下去,讓那些侍衛給馬車讓道。低調一點先用銀子,銀子要是沒用再用牌子。”
她聽著“朱家衚衕”這個名字就來氣,朱向昌狂得很,女兒做了皇后以後,把國丈府所在的這條衚衕的名字都改了。
明成帝覺得一個小衚衕而已,府宅又多是朱家的,就許了。改個衚衕名不是大事兒,但是人的狂氣慣不得,要不是明成帝見朱家擁儲有功一直給臉,他朱向昌敢貪國庫的銀子甚至刺殺當朝太后?
萬妼正想著,見姚喜已經下了車,就掀起車簾一角偷望著。這事兒本來讓趕車的太監去辦就成,她故意讓姚喜去,就是想看看姚喜會不會再逃跑,在宮外鬧市逃跑可比在宮裡時容易多了。
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