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咱們說說話就好。”
她現在對姚喜的感覺很複雜,她還是喜歡小閹驢的,可又怕了他的身子。以前也怕也嫌棄,但那種未知的恐懼很容易被小閹驢好看的臉蓋過去,可是現在不行了,她看著小閹驢的身子總會想到剛才那一手的血。也還好她沒脫小閹驢的褲子,否則她恐怕會嫌棄得將小閹驢扔回司苑局。
看太后娘娘對她避之為恐不及的可愛模樣,姚喜心裡樂開了花。
沒想到太后娘娘也有怕她的一日。真是風水輪流轉啊!從前總是太后娘娘逗她嚇她,沒想到她離宮之前還有機會找補回來。哈哈哈哈哈哈……
姚喜不僅沒走遠,反而主動湊了上去,她站到太后娘娘身後邊替娘娘揉著肩邊道:“奴才不走。奴才還要伺候娘娘呢!”說完忍不住揹著娘娘偷樂個不停。她的手剛放到娘娘肩上,娘娘的小肩膀就不安地縮成了一團。
“不用!”萬妼扭動著肩膀厲色道:“不想死就把你的爪子從哀家身上拿開!”
娘娘這話以前威脅她還行,現在沒什麼用了。因為她慢慢覺得娘娘是真疼她,也是真在乎她,捨不得罰她更捨不得她死。或許這就是侍寵生嬌?
姚喜不僅沒有把手拿開,還就勢俯下身用手臂環住了娘娘的脖子,把臉貼在太后娘娘耳邊輕聲道:“娘娘不是要奴才侍寢麼?”姚喜很慶幸自己不是第三視角,否則一定會被自己的模樣噁心吐。
“滾!”萬妼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對姚喜的身子真的沒有半點胃口,要早知道某個地方那麼容易破裂,她絕對不會動半點收小閹驢做男寵的心思。“你找死?”萬妼惡狠狠地轉過頭瞪向姚喜。
“奴才是娘娘的男寵,伺候娘娘乃奴才份內之事。”姚喜說著從椅子後繞過來,作死地一屁股坐進了太后娘娘的懷裡。
萬妼驚得瞪大了眼,她一想到姚喜那個血流不止的傷口,就有一種自己的衣裳已經被血浸溼的錯覺。“你!”萬妼一抬頭迎上了姚喜錯愕的臉。
姚喜見太后娘娘真的動了怒立馬慫了。她真的很怕娘娘要麼把她上了,要麼把她殺了,都快出宮了難道要因為一個惡作劇把命搭進去?
“奴才該死!”姚喜掙扎著要起身,可是重心不穩撲稜半天不僅沒站起身,反倒更深地陷進了娘娘的懷裡。
“小姚子!”萬妼的聲音有些不耐煩。
“嗯嗯。”
“哀家的腿麻了!”萬妼白了還賴在她懷裡的姚喜一眼。
姚喜趕緊扶著桌邊站起身,在娘娘身邊單膝跪著道:“奴才給娘娘捶腿。”
“滾!明兒叫傅太醫給你瞧瞧傷。”
聽娘娘說明日要如何,姚喜慚愧地低下了頭。
今夜一過與娘娘就是永別了。想到這裡她心裡忽然湧起一股心酸,眼睛也蒙上了一層水霧。
***
劉賢妃將剛抄好的經文扔進香爐裡焚掉了,又掏出巾子將供案上所立的牌位抱進懷裡,細細擦拭乾淨後放回了原位。
一旁的姑姑似乎有話要稟。
劉賢妃將食指放於唇間,又指了指供案上的牌位道:“出去說吧!別當著孩子的面兒。”這屋裡供著的是她早夭的兒子九皇子馮惲的靈位,孩子已經離開兩年了,她還是日日來靈位前抄經誦告。孩子是被人害死的,她怕沒有經文超度,孩子沒法再投胎。
“娘娘,皇上派了人來咱們宮裡驗所有太監的身。”姑姑回稟道:“是因為林昭儀宮裡出了個沒去根的假太監,皇上懷疑林昭儀所懷的並非龍種。”
“有什麼好懷疑的。”劉賢妃冷著臉道:“本來就是野種。怎麼可能被皇上寵幸一次就懷上了?”說完回榻上躺著了,招手示意姑姑過來捶腿。
“娘娘說得是。”姑姑在榻前屈膝蹲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