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還有日漸增厚的趨勢。
她最怕的其實是娘娘出爾反爾。
“娘娘可要說話算話!從現在開始, 只要娘娘主動碰奴才一個手指頭, 就算奴才成功了。”姚喜需要一個保證。別她豁出去搔首弄姿了半天,娘娘看完樂完把她蹂躪完就拔手無情了。
萬妼見姚喜不停深呼吸, 還喃喃地說著給自己加油打氣的話, 期待感驟然上升。“哀家說話算話。只要公公有本事逗引得哀家主動碰你,那一千兩就是公公的了。”她其實沒想到重金誘惑對姚喜會這麼有用,姚家雖然沒落了, 蘭貴人卻正得聖寵,姚喜隨便跟她姐開口要個千把兩還是不難的。
可是姚喜沒有, 非得掙她的銀子。
這說明什麼?說明這丫頭明明對她嚮往已久樂在其中, 不過礙於主僕身份不敢對她造次罷了。她稍微給個機會, 姚喜就摩拳擦掌誓要使勁渾身解數的樣子。姚喜這丫頭雖然貪財,但畢竟是姑娘家,總不至於真的為了一千兩做這樣另人害羞的事吧?
所以,姚喜這麼做其實根本是為了她這個人。
或許這就是相愛的人之間才會有的默契。她玩笑著給姚喜表現的機會,姚喜則以貪財為藉口牢牢抓住了這個機會。
“娘娘請稍等片刻, 奴才去去就回。”姚喜表情壯烈地衝太后娘娘行了個禮,往寢殿的方向去了。
“???”萬妼滿臉疑惑。
姚喜走了兩步忽然轉過身,問太后娘娘道:“奴才可以用一點娘娘的胭脂水粉麼?”
萬妼點了點頭:“哀家的東西你儘可以用。”丫頭這是要打扮成女子挑逗她麼?萬妼更加期待了,她還沒見過女子裝扮的姚喜。
進了寢殿,姚喜關上門坐到妝鏡前,解開了方才幾經折騰已經有些鬆散的髮髻。她進寢殿除了想好好打扮一下,更為了讓娘娘等一會兒。娘娘等得心癢難耐的時候,她再華麗登場極盡誘惑,拿下娘娘這種純情小姑娘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所以她一點都不著急,慢騰騰地往臉上撲著粉。勾引人當然要用我見猶憐的醉酒妝,她又用指腹沾了胭脂抹在眼窩臥蠶和眼下的兩頰,等上完唇妝描好眉,姚喜對著鏡子仔細端詳起自己的臉來。
她以前照鏡子總覺得是在看別人,或許是與這具身子相處久了,漸漸地那種疏離陌生的感覺淡了許多。隨著靈魂與肉體結合得越來越牢固,夢境裡時不時會出現一些原主孫喜寶的記憶。她不確定那是她穿越之前孫喜寶的真實經歷,還是孫喜寶結合經歷、夢境與臆想虛構出來的記憶。
因為夢境裡出現的地方太過陌生,而據她所知,孫家自三代前就住在她穿越過來時所住的偏僻巷子裡,從未遷居過。
估摸著娘娘該等急了,姚喜今日第無數次整理起解開的衣裳,又梳好了髮髻。她還穿著那套薄香色的男子常服,髮髻也是男子式樣,臉上卻畫的是嬌媚惹人憐的醉酒妝,手裡還拿了件娘娘的粉色披帛。
這就叫剛中有娘,娘中帶剛,娘剛之氣最令人難以抗拒。
萬妼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姚喜那丫頭哪怕要換裙子梳妝也不該用這麼久啊?不過她心裡再焦急也沒有挪步去寢殿催促的念頭,仍是定定地坐在椅子上。
就在萬妼以為姚喜在寢殿睡著了的時候,一個熟悉的人影用披帛遮住臉嫋嫋婷婷地向大殿走來。萬妼看不清姚喜的臉,卻看得到她仍穿著男子的衣裳,不禁有些失望。
姚喜隔著紗質的披帛看著前路,她沒有走到太后娘娘面前,而是在大殿正中的柱子旁停下了。她化了性感的妝,還要跳最性感的舞。
鋼管是沒有的,大柱子卻有的是。
姚喜站到柱子旁,輕輕甩開遮臉的粉色披帛,露出化了醉酒妝的臉,然後一扭腰媚態萬千地隻手扶住了柱子。當年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