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太太也在?”
“嗯。”許芩伶恨恨地說:“就是因為沒向她請安才惹了太子殿下生氣。”
“下次你趁沒人的時候再假裝偶遇太子殿下,誠懇些為今日之事道歉。”周氏繼續繡著手裡的被褥,針隨著手指在布面上上下下完全不被女兒打斷。
“不去。丟不起這人。”許芩伶賭氣不看她母親。
“丟人?這可是未來的萬歲爺,太太一直不喜歡咱娘倆,你以為你以後能嫁到什麼好人家?與其以後給別人做小,不如伺候萬歲爺,能生下皇嗣母親日子也能好過些。”周氏壓低聲音指了指院外:“別房的丫頭看上太子的可不少,都想著趁太子在府上這段時間勾搭上呢,你不抓住這次機會以後想翻身也沒可能了。”
許芩仱想了想太子爺英俊的臉,嘴角一笑:“聽母親的,大不了豁出去一次。”
許優外出歸來再向母親提及為華韶贖身之事時竟出乎意料地順利。
“您真同意?”
“同意,但娶她得等你考取進士之後,在那之前我可以把她當乾女兒一般好好養在許府。”許夫人拿出一摞銀票:“不是娶親,不必大張旗鼓的,低調些將人接過來便是,我會命下人給她收拾好住處。”
“孃親。”許優衝上去用力抱住母親,感動得快哭出來了:“謝謝您,我和韶兒會一輩子孝順您的。”
許夫人正想順著兒子的話說幾句感言,許優早撒開她出門奔往玉香院。
兒大不中留啊!敢把兒子從她身邊搶走的狐媚東西必須得好好收拾。
許優、華韶與鴇母坐在桌前。
許優將兩千兩銀票推給鴇母:“老闆娘,收下吧。”
鴇母沒有伸手,只是這次不是嫌少,她望著華韶眼眶一熱,對許優道:“這銀子給韶兒吧,算是我這個做孃的給的嫁妝,您府上宅院深深,韶兒有些銀錢傍身日子該會好過些。”
華韶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中年女人是她那個見錢眼開的媽媽,許優也呆住了,早知這麼容易也不必為了銀子和母親軟磨硬泡這麼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