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到我的學業結束,我就可以對自己負責”。
嘉卉看起來總是溫吞的,慢慢的,儘管她的臉已經漲得通紅,這時候卻異常堅定。
“你瞭解”桐原的聲音再次加重,但他深吸一口氣,彷彿極力忍耐著。
“嘉卉小姐,嘉卉”桐原閉上眼睛,又重新睜開,“現在我要你做一件事,完成之後,我們可以談談”。
“好”
坐在木門旁邊的女子點點頭,有些受寵若驚,彷彿尚不明白事情怎麼突然發生如此大的轉折。
“跟我來”
跟著桐原的過程中,嘉卉逐漸認識到,他們所將要乾的,並不是一件正當的事。
他們走的往往是偏僻的走廊,或是挨著石牆大樹的隱蔽處,又或是窄得幾乎只有一個身位的房屋夾角。
桐原總能輕易地過去,彷彿已經走了上百次那麼熟練,因此更顯得嘉卉的麻煩不斷。
她白的毛衣上被勾起了球,裙角沾上塵土,盤髮帶出些碎髮,就連臉上都多了幾道黑痕。
最後,嘉卉踮著腳,跟著桐原悄無聲息地上了一處閣樓的二層。
窗被木片封住,但有光從縫隙中透進來,可以看見外面搖動的樹影,還能隱約聽見人聲,似乎有位老人在唱不知名的古老歌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