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世界都該臣服於他。
他又怎麼會想到,他們並不是相愛的呢。
桐原撬開她的唇,手卻壞心思地沿著她的裙襬鑽入她的雙腿之間,她犟著眉,美目帶水,但還是乖巧地任何桐原親著。
她要結婚。
山下攥緊報紙,如果她要結婚,那他算什麼。
發出那則匿名簡訊的時候,山下很平靜。
她如期地站在巷子的青牆邊,等待著發簡訊的人,山下站在幽深的巷子裡,矇住她的眼睛,將她的手壓在青牆上,很久沒有說話,也不再有任何動作。
她喊了一句“山下”,語氣中帶著一種平靜的絕望,彷彿信仰轟然的倒塌。
“不是”山下壓低聲音,幾乎下意識否認,又莫名添了一句,“這個山下是你的什麼人”。
“是一個可惡的人”
山下的動作一鬆,幾乎要維持不住捂住她眼睛的手。
“這麼討厭他”
問出的聲音幾乎嘶啞。
山下感覺脖子一緊,看到少女手裡攥著的東西,他心頭猛地一跳。
是那塊木牌,那塊她交由他保管的木牌,她知道是他。
她是在對山下久治說,我恨你。
桐原坐在會客的座上,王氏宅邸安靜得可怕,看著走進來的少女,桐原眼裡是止不住的沉。
“嘉卉,你從哪裡回來”他說著冷笑起來,“不,你不用回答”。
嘉卉小姐剛剛回來,下人們就看見桐原少爺黑著臉驅車離開了王氏宅邸,很有些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