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肅洲】?
【江肅洲】你跟我的假不是同一天嗎?
【我】是
江肅洲比我所以為的要敏銳許多。
【江肅洲】所以發生什麼了?
【江肅洲】陳渡也沒來,謝遠上臺跳舞的時候,身上的怨氣比中元節的鬼還重
【江肅洲】今天上半場就他一個人,凌晨開的午夜場的那幾個女孩子還沒來,他忙死了
我在心裡思考該怎麼解釋這件事,思來想去拖到許衷拖著兩個行李箱開啟門的時候,我也沒能給江肅洲答覆。
許衷見我坐在沙發上,笑著問道:“衣服還沒疊好嗎?”
我看到他對我笑,就會不由自主地想給他一個妥帖的回應,把放在膝蓋上的衣服拿到一邊,想去幫許衷拿行李。
許衷轉身鎖上門,我難掩驚訝,顧不上再回江肅洲訊息,先點開了備忘錄:你就帶了這兩個行李箱啊?
“對啊,”許衷一面將鞋櫃旁的小板凳拖過來坐下,一面將其中一個行李箱開啟,讓我看裡面裝著什麼東西,“我應該算是淨身出戶,當然沒帶什麼跟許家有關的東西啦——這是我買的保險,這是我的洗漱用品,還有我讓明叔給我收好的衣服褲子之類的。你這裡有多餘的衣架和碗筷吧?這些我沒有帶過來。”
我點點頭,隨手翻了一下明叔給許衷準備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名牌,我摸了摸,只覺得觸手格外柔軟。
“另一個行李箱裡面是秋天穿的衛衣毛衣和冬天要穿的幾件羽絨服,好像還有風衣。”許衷從我手裡接過衣服,站了起來,一手抱著衣服,一手託著行李箱,“我先去臥室放衣服,你回你的訊息。”
我從未想過許衷敏銳至此,可他也只是笑盈盈地看了我一眼,進了臥室。
隔著一層薄薄的牆壁,我聽到衣櫃開啟時發出的聲音,一方面有點擔心許衷看到衣櫃裡我那一打白t恤會怎麼想,一邊又因為他真的就這麼融入了我的生活而感到欣喜。
我低下頭看了一眼手機,江肅洲又給我發了幾條訊息。
我先關掉了振動模式,再去看他說了什麼。
【江肅洲】?
【江肅洲】?你怎麼又不回訊息了?
【江肅洲】你再不回我就去你家了啊?
我看了一眼許衷留在客廳的行李箱,許衷還沒有安頓下來,我怎麼可能讓江肅洲就這麼貿然過來?
【我】剛才我在幫許衷收拾東西
【我】沒看到訊息
【江肅洲】?
他發過來的這一連串問號刷了屏,我猜想他大概從來都沒有這麼驚訝過。
【我】許衷跟許志國斷絕了父子關係,現在住在我家裡
【江肅洲】那你是跟他分攤租金嗎?
我有點想笑,然後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按理說,許衷現在沒錢也沒工作,別說跟我分攤租金,就連一日三餐都未必有解決的方法。
我讓許衷住進來的時候完全沒想這麼對,現在被江肅洲提醒了這麼一句,才想到許衷還在許家時過的日子跟和我住在一起時肯定是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