駁。
“你連戀愛都沒有談過,如果只是攀高枝撈點錢也就算了,你要是真把你的心給了他,還不知道會被踐踏成什麼樣子呢。”
可是……這不是我自己的事情嗎?
就算被騙了,就算許衷不是真心,至少他朝我露出來的笑容不是假的,他為我出氣給了陳渡一巴掌時也沒有手軟。
江肅洲說累了,又喝了一口水:“你說你喜歡他,我也沒不讓你喜歡,對吧?他要是看得上你,肯花錢養你,就算只有十天半個月,也算你賺到了是吧?可是他沒跟小情人一刀兩斷,那你算什麼?”
我呆住了。
不得不承認,我從來都沒想過自己在許衷這裡的位置。
他不知道我的存在時,我能心安理得地給他點酒,就算他看不上一百一杯的蜜語林,每次都把它倒在地上,我也只是心疼錢而已。
他第一次注意到我,知道我的名字時,我又貪婪地想要更進一步,以至於根本就沒有想到,在他眼裡的我是不是一個跳樑小醜。
我還是想爭取一下:萬一他真的在後門等我呢?
江肅洲篤定地說:“這種可能性是百分之零。”
我堅持:我是說萬一。
“就算你們倆接了吻上了床,他也不可能給你什麼名分,吃虧的不還是你嗎?”江肅洲說著說著,露出了一點心虛的表情,“再說了,我覺得他最多等你十分鐘,看不到你的話,他就直接走了。”
我在心裡仔細權衡了一下利弊,在江肅洲殷切的眼神中做出了決定:算了,我還是過去吧。
江肅洲:“……”
我帶著歉意朝他笑了笑。
“滾遠點,”他沉著臉,“我就多餘跟你說這些話。”
我知道他從始至終都是在為我著想,可是我在面對許衷的時候,總會選擇一再退讓。
再怎麼說,他是許衷啊。
“說真的,沈渙,哪天你被騙得什麼都不剩的時候,別來我這裡哭。”
我下意識地碰了一下眼角,只摸到細膩的面板。
他可能氣狠了,又看了一眼時間,摔門走了。
我在休息室裡待到了下班的時間,走到了後門。
熟悉的瑪莎拉蒂停在我面前,許衷在放下來的車窗後面對我說:“上車,送你回家。”
“讓你吃醋”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
許衷見我不動,就對駕駛座上的司機說:“小張,下去給他開門。”
我怕他覺得我是少爺脾氣,慌忙搖手,表示不需要麻煩人家。
小張已經下了車,為我拉開車門的時候還躬下了身。
我第一次被人這麼對待,差點也要對著他鞠躬,同手同腳地走了過去後,上了車。
許衷坐在我旁邊,我能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很淡,但是一直縈繞在我的鼻尖。
他撐著頭看我,一笑:“把你的地址給小張看看。”
我的臉紅了,一方面是因為許衷的這個笑容,另一方面是一想到他會看到我居住的環境,就覺得褻瀆了他。
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