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像喬卉那樣的女人聯姻?”他甚至嘲諷到,“你對女人會有所謂的生理反應嗎——不會還要吃藥吧?”
“你的選擇晚一分鐘,我就在沈渙身上劃一刀。”
我被迫看著鏡頭,因為傷口的疼痛和繩索的禁錮而無法掙扎,只能心裡期待,許衷不會那麼輕易就被許欽言拿捏住最脆弱的七寸。
“現在是十九點三十六分,許衷,我等著我們倆最後的結局。”
說完,許欽言朝我晃了晃手機,他坦坦蕩蕩,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所作所為,當著我的面把影片發給了許衷。
靳重小心地走上前,把椅子扶了起來,他檢查了一下我身上的傷口,又重新固定了一遍繩索。
許欽言沒有阻止他的行為,他大概也知道防範於未然的道理,重新坐在了沙發上,把玩著那把水果刀。
我試著掙扎了一下,尼龍繩陷進我的皮肉裡,我感覺我的手都要徹底失去了知覺。
靳重舔了舔嘴唇,站在一旁喝了半瓶水。
儘管許欽言一言不發,一副什麼都不擔心的模樣,我也知道他其實是焦灼的——畢竟許欽言不能百分百確定,許衷真的會為了我放棄這一切。
就連我也是這樣想的。
我希望許衷能夠過來救我,帶著我離開這片是非之地,又不願意他真的為了我捨棄太多對他來說無比重要的東西,不想讓許欽言透過要挾許衷而得償所願。
許欽言把手機扔到一旁,盯著它發了好一會兒呆,就在我以為他要把手機拿回來時,他又站了起來,拍了拍靳重的肩膀
靳重比我更關注許欽言的一舉一動,忙問道:“怎麼了?”
許欽言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含糊不清地說:“如果,我是說如果。”
我和靳重等了半天,都沒等到下文,靳重明顯很茫然,提示道:“許欽言?”
“我就是突然想到我在加拿大讀書的時候,”許欽言的眼睛虛虛實實地看向靳重,又像是在透過他看向少年時的兩人,“你跟我說,你會永遠陪著我,無論是什麼事情。”
“這一點我做到了,對吧?”靳重也露出了懷念的表情,“我陪你逃過學,幫你打過掩護,我爸媽常年不在家裡,你就讓你爸爸給你買的廚師給我們倆做義大利麵……這些事情,就像發生在昨天一樣。”
這個場景實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我被綁在椅子上,掙脫不開也逃離不了,兩個綁匪卻開始回憶往昔。
我一邊覺得難以理解,一邊又順著靳重的話想象了一下這些年許欽言的留學生活。
在許志國眼裡,許欽言究竟算什麼呢——摔壞原配的骨灰盒而被自己送出國的私生子?還是能夠用來操控兒子的工具?
許衷從來都沒有跟我提過,許志國和宋箐之間有沒有存在愛情,我同樣也不知道這位晉升為許志國二婚夫人的秘書究竟長什麼模樣,就連在許欽言的臉上,都很難找到她的影子。
“那你就祈禱一下,許衷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許欽言輕飄飄的一句話,將靳重嘴裡再溫馨不過的回憶打成了碎片,他說,“就算到最後我無處可去了,你還能來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