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葉桃花聽聞這個訊息, 腦海中發出一聲尖銳的爆鳴聲,震得她整個人都要傻了。
謝家人怎麼不直接把她送去廟裡?大佛讓她坐!
面對這種把自己賣了,不僅幫忙數錢,而且嫌棄自己賣的錢不夠, 自己一整個往泥坑裡跳, 嫌棄別人推得不夠用力,自動跳深一點泥坑的事情, 她們一直認為, 這些人全是活該啊!
不真正吃點苦,恐怕是真的不知人心險惡。
葉桃花心力耗在研製新品, 以及對某個狗男人的鬥智鬥勇當中, 自從知道這個人的身份,她麻利地做出決定, 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容易導致傷口發炎的食物, 沒有再帶過來。
村子裡發生這般令人嘖嘖稱奇的事情,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 眾人湊在一起,的確是說很長很長時間,她們有所耳聞。
沒有人打算幹些什麼, 交代自家兒女時,會使用到這些反面例子。
“桃花, 你最近有什麼心事嗎?”葉二丫奇怪地詢問, 她察覺葉桃花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葉大丫也觀察葉桃花一陣子, 發現她似乎遇到什麼難題,有些急躁,她恨不得一口氣把自己計劃全部實行, 但這只是想象而已,她根本做不到。
她不再時常跑出去,葉大丫思考片刻,覺得那男的該不會是傷口加重,不治而亡了吧?
屍體放在鎮上無人居住的房子,天氣那麼熱,的確是會很快腐爛散發臭味,葉桃花一個女孩子,她難以獨自拖著他離開,不好處理屍體是吧?
葉桃花回過神,看著二丫,她眼中笑意不達眼底地詢問:“二丫,你怎麼問我這件事情?”
葉二丫沒多想,直接回答:“最近你表現有點奇怪,二伯二伯母都在討論,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
她見二伯二伯母私底下商量著這件事情,他倆語氣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擔心,顯然擔心著她的情況。
作為經常和葉桃花待在一起的小夥伴,她察覺到葉桃花不對勁的地方,她的確是在憂慮著什麼事情。
葉桃花笑著搖搖頭,解釋:“可能是新的食物沒有成功製作出來,我有些煩躁,過兩天就好了。”
大家都看出來了嗎?
她心中暗道,接下來得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才行,事情也沒有個定數,她先不慌。
真到了那個時候,她再做選擇。
船到橋頭自然直。
葉桃花盡量讓自己表現得自然些,關乎到他們一大家子的大事。
她解釋時,鋪子裡其他人此刻也在豎起耳朵,聽著他們的對話,倒也沒有說起更多的事情,葉二山夫妻倆聞言,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提著的一顆心,稍微放下來。
葉大丫找了個單獨和葉桃花一起的機會,她憂心忡忡地詢問:“是你的朋友出事了嗎?”
需要她幫忙幹活時,她力氣大,能幫忙做很多事情,反正她“老實沉默”,利用得當,讓她幫忙乾點什麼事情,也可以輕鬆解決她遇到的問題。
那男人死了就死了,這種敗類死了,一了百了。
葉桃花笑著搖頭,再次重複之前的藉口,她的確是在想著接下來要乾點什麼,但目前說這些事情都不合適。
想告訴家裡人這些事,她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口,這般一來,她不想跟其他人說,以免引起家人的騷亂,引起連鎖反應。民不與官鬥,他們搬家離開這裡也沒有用。
實在不行,頂多是她可以先示弱,之後再圖謀更多,他看著不想是個聰明的。
想清楚這點後,葉桃花緊繃感放下許多。
都怪她色迷心竅。
拋開其他不說,他那一張臉,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