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坐下,她是個頂熱情的姑娘,又是倒水又是拿吃的招待兩人。
“前兩年我改名了,現在除了老院長,都沒幾個人叫我金秋梅了。”金秋梅拉過椅子坐下,她笑著說道:“所以冷不丁聽見別人叫我這個名我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話說我也好多年沒見過文老師了,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好不好。”金秋梅有幾分感慨的說道,“我總盼著還能再見到文老師,要不是他當時鼓勵我好好學習考大學,說不定我就去外地打工了。”
“文老師他現在在忙什麼呢?他還畫畫嗎?我老在網上搜他的名字,但就是搜不出來他畫的畫,我還記得他畫畫可好看了。”
面對金秋梅期待的眼神,藍秀風喉嚨乾澀,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和麵前的姑娘說起這些事。
金秋梅見藍秀風欲言又止的模樣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文老師他怎麼了嗎?”
藍秀風沒有和金秋梅說太多,不想平白給人家多增添煩惱。
“所以,你對這幅畫還有印象嗎?”藍秀風開啟手機調出《隱山孤兒院》給金秋梅看。
金秋梅用紙巾擦了擦眼淚,她只看了一眼就說道:“我見過,文老師沒事的時候就會坐在庭院裡畫畫,畫的就是這幅畫。”
“除了你,還有誰會對這幅畫有印象嗎?”
“當時我們那一幫小孩都很喜歡文老師,每天都會跑去看他畫畫,所以大家應該都會有點印象。”金秋梅把照片放大,“我沒記錯的話,畫上這個小孩是小東,他是個小六指,你看這畫的也是六指。”
“那你可以幫我聯絡到他們嗎?”藍秀風知道僅僅只是靠著金秋梅他們來作證並不能說明什麼,但他還是想盡可能多收集證明。
“當然可以。”金秋梅說道,“我現在就去挨個聯絡。”
這兩天,在金秋梅的幫助下,藍秀風見到了不少當時在孤兒院和文玉有過接觸的孩子們,藍秀風留下了他們的聯絡方式,以備需要時聯絡他們。
在從隱山回江城的路上,藍秀風聯絡了呂希珍,和她約了見面的時間。
這次見面,藍秀風是和周嘉善一起去的。
一進咖啡館就遠遠看見坐在窗邊的呂希珍,她妝容精緻,一頭烏黑的長髮垂至腰間,在見到藍秀風和周嘉善後,她簡單的和二人打了個招呼。
呂希珍看了眼坐在藍秀風身旁的周嘉善,“男朋友吧?”
藍秀風:“是。”
呂希珍笑了笑,“我想也是,你眼光肯定不會差到喜歡上寧洲。”
藍秀風挑了下眉毛,“呂小姐約我出來是想說什麼?”
呂希珍把一個u盤推了過去,“這裡是我收集到的關於寧洲剽竊他人畫作的證據。”
【作者有話說】
不出意外完結在即咯
應有的懲罰
藍秀風很詫異,看著桌上的u盤遲遲沒有動作,“呂小姐,你這是…?”
呂希珍撩了撩頭髮,“我就直說了吧,其實我有男朋友,但我父母不同意,因為我男朋友不能給他們帶來直接的利益。”
“他們很看重寧洲,想和寧家聯姻,我雖然不願意,但又不想惹惱我父親斷了我的經濟來源,所以就想偷偷調查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