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
他微微用了力,她往後倒,另一隻手撐在他的胸膛,半躺在床上,濃密的黑髮皆散在他身上。
關青禾的胳膊力氣不足,難以支撐這個姿勢,最終還是跌在他身上,臉貼著他的胸膛。
她抿緊唇,呼吸有些急。
“那你昨晚為什麼不反駁我。”
自己說從未見過他,他回的是,他見過就夠了。
“青禾。”沈經年好像是第一次這樣叫她,從唇裡溢位的聲音,低而柔,動人不已。
他的語調很平靜地敘述:“因為那時的我,於你而言,不過是無足輕重的路人。”
不曾在她的記憶裡留下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