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業看魏楚蔫頭耷拉腦,問;“沒嫁成姓胡的,不開心?”
現在他聽不得有人姓胡。
魏楚垂頭喪氣,現在她還能嫁出去嗎?
“脫衣裳睡覺。”李業命令道。
魏楚到底怕他,不敢忤逆他,把窗戶上的布簾掛上,又下地拴上門,李業莫名一股邪火竄上來。
看她磨磨蹭蹭地解衣釦,失去了耐心。
直鬧到窗外天際呈現出淡青色,屋裡才消停了。
大年初二,李家宅院分外熱鬧,昨日喝了喜酒的鄰居,補上禮份子。
饅頭鋪張家扛著一面袋子粘豆包,隔壁秦家送了兩桶菜油,雜貨鋪林家送臉盆銅鏡,開乾果鋪錢家送一小袋核桃榛子紅棗花生,米鋪朱家送來一袋米,東西都堆在西廂房。
“你家李掌櫃的和娘子呢?”
三娘提著兩隻公雞進院子,交給大翠嫂。
昨半夜李業沒完沒了,天亮了魏楚才打個盹,忙忙起來梳洗,大過年的有人上門,笑話婆娘懶。
魏楚把三娘讓到堂屋坐。
拿過花生瓜子。
這時,李業從裡屋出來。
看見李業,三娘莫名有點緊張,打了一聲招呼,“李掌櫃的早。”
“早”
時候已經不早了。
三娘想著二人新婚,沒早過來,看二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太登對了。
李業出門去,三娘小聲說;“妹子,昨晚怎麼樣?”
魏楚羞臊,“嫂子,你說的什麼呀?”
“你高不成低不就,這回找到可心意的人,你這個李家表哥,你說的什麼潘安就是他吧,我看就是潘安也未必有他好看。”
三娘眼尖,看見魏楚雪白的脖頸有一塊可疑的暗紅,盯著看,笑容闇昧,魏楚知覺,忙掩住領口,又扯了扯袖子,惱恨李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