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還是想魏楚能有個親生的子女。
“從我進宮之日,我就沒打算生。”
景秋惶恐地看著魏楚,“主子不想生,不由主子說了算,皇上”
景秋臉紅了,不好意思說下去。
李業兩三日就翻一次她的牌子 ,魏楚擔心,入宮後斷了避子湯,回到玉清宮,添香幫著張福準備晚膳,屋裡就春喜和景秋,魏楚對春喜說;“你拿些錢,去太醫院尋個門路,給我弄一劑避子湯。”
春喜惶恐,說:“主子,嬪妃侍寢後留不留看皇上的意思,皇上沒發話不讓主子生,主子為何不生?”
魏楚道;“皇上自登極以來,後宮沒有誕下一個子嗣,連公主都沒有生過一個,這段時日皇上翻我的牌子勤,背後有人說三道四,我若這個時候懷上龍嗣,遭人嫉妒,況且我本就沒想生。”
主子交代的事情春喜總能辦成,魏楚深諳宮裡處世之道,叫景秋拿了一錠金子,求太監買些吃食這個容易,搞避子湯就不那麼容易了。
晌午李業回寢殿換衣裳,王寶跟在身後,幾次欲言又止,李業沒回頭,問;“有什麼事情嗎?”
王寶小心翼翼地說;“皇上,奴才聽說貞嬪託人弄避子湯。”
皇宮各處都有皇帝的眼線,一有風吹草動瞞不過王寶,王寶為皇上辦事,對貞嬪尤為關照,貞嬪可是皇上心尖上的人,這麼大的事不敢欺瞞皇上。
李業倏忽回過頭來,深眸犀利,一道冷光射來,王寶嚇得一哆嗦,李業陰沉著臉,“什麼時候的事?”
王寶覷著皇上的臉,陪著小心,“最近貞嬪宮裡的春喜重金買通太醫院的人,弄一劑避子湯,奴才聽說不敢欺瞞皇上。”
李業冷笑幾聲,王寶的身子矮了一截,不敢看皇上,皇上盛怒,貞嬪這膽子也忒大了。
宮裡一日兩正餐,午膳魏楚吃兩塊點心,魏楚自晉了嬪位,一宮主位,待遇提了好幾級,她的嘴巴養叼了,宮裡御膳房的點心吃膩了,拿錢讓太監去宮外買,
拿帕子擦了一下嘴,又拿起一個梨咬了一口,對景秋說;“備水,我要沐浴。”
魏楚沐浴出來,景秋給她擦了頭髮,披散著秀髮坐在窗下,窗扇半支開,微風拂過,景秋說;“主子別坐在窗邊,吹了風,頭該疼了。”
這時,窗外乾清宮的一個太監帶著幾個小太監進來,躬身道;“咱家給貞嬪娘娘請安,請貞嬪娘娘去趟乾清宮,皇上在等娘娘。”
平常侍寢都是在晚膳後,太監和宮女侍候侍寢的嬪妃沐浴更衣。
魏楚試探地問那太監,“皇上在批閱摺子嗎?”
“沒有,皇上在歇晌。”太監挑眉,神情有點曖昧。
魏楚的臉微微泛紅。
李業不是個好脾氣的人,魏楚不敢讓他久等,頭髮沒幹隨意挽了,換了件衣裙,隨著太監去乾清宮。
乾清宮寢殿,魏楚被太監帶進去時,見李業平躺在龍床上,穿著一身梨花白中衣,魏楚離龍床兩步遠站住。
李業沒看她,清冷聲說了句;“脫衣服,上來。”
魏楚咬著唇,膩白的雙頰透出一抹淡淡的紅暈,躊躇著沒有動作,李業偏過頭,“還要朕說
◎娘娘有喜了◎
魏楚驚訝地看著他, 李業看她烏黑的大眼睛瞪圓了,不由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了一下她的臉,肌膚細嫩, “我說的是真的。”
他不能給魏楚皇后位, 讓他們的兒子成為東宮太子。
魏楚說;“這樣對周姑娘很不公平。”
李業不以為意, “公平,皇家那裡來的公平可言。”
他把皇后位給了周舜華,也算對得起她了。
魏楚明白了為何這陣子李業頻繁招她侍寢, 是要在皇后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