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到你們家。”
“魏家的姑娘有姿色 ,那位魏家五姑娘,便很平常,因為她平常倒是救了她,唯有她尚未□□,其她幾位姑娘早已不是處子之身。”四公子梅中方說。
“正妻做不成,可以做妾,魏家的幾位姑娘給誰做妾,真是豔福不淺。”
褚太傅之孫褚秀說。
曹週一直盯著魏楚看。
四個姑娘吃了一回酒,又走出亭子 ,來到湖邊要划船,那是採蓮的河娘用的小船。
兩人一條小船。魏楚同梅貞一條小船,魏玉同梅蓉一條小船。
安慶侯府世子周劭看著碧波盪漾的湖面,小船上那個穿綠裳的姑娘,頭上頂著一個大荷葉,彎腰撩水玩。
這幅畫面極美,周劭擔心,她探身在水面,生怕她落水,而自己來不及救。
小船由於重心不平衡,歪了歪,周劭身體前傾,伸手似乎要拉住她。
綠裳的姑娘坐回船頭,小船晃了晃,迴歸平衡,周劭似乎鬆了一口氣。
感覺自己的失態,幸好幾個人都聚精會神地看,沒人注意到他。
正午的陽光和煦,湖水如鏡面一樣寧靜。
綠裳姑娘側臥在船尾,荷葉擋住臉,似乎小憩。任由小船在湖面飄蕩。
每一幀畫面,都是一副絕美的畫卷,
梅蓉也是個頑皮的,看這邊小船上二人消停了,魏玉端坐,甚是無趣,撩起水揚魏楚,魏楚拿荷葉擋住臉,也撩水揚梅蓉,梅貞也加入進來。
三個人嬉笑玩鬧,衣裙都溼了。
魏楚的紗裙沾了水,貼在身上,勾勒出玲瓏身段,遠處的幾個人直勾勾不錯眼珠地看,只恨離得遠,瞧不大真切。
四個姑娘不知道一群男子正看著她們。
小船劃上岸,梅蓉說;“衣裙溼了,我們去換衣裳。”
姑娘們出門,都要帶上備用的衣裙,梅家花園裡,有供女眷休息的地方,幾個人去哪裡換衣裳。
景秋從包袱裡取出衣裳,魏楚先換完衣裙出來,等三人無聊,沿著花園小徑漫無目的地走。
經過一個月洞門,前方甬道上站著一個青衣公子,清潤如玉,芝蘭玉樹般。
是甘鳳清。
魏楚突然想通了,原來如此,甘鳳清同梅家有關係。
難怪梅家姑娘知道自己在北地的事。
魏楚走過去,翹起唇角,“甘公子來京城辦事還是走親訪友?”
“辦點事,順道看望朋友。”
甘鳳清如水的眸色,有些許緊張地注視著魏楚,心說,我是為你而來,守孝期滿,我就去魏家提親。
“甘公子在京城住幾日?”魏楚問。
“要住一段時日。”
“甘公子住在梅家嗎?”
“不,我在京城有幾處宅子。”
“甘公子和梅家是姻親?”
“我和梅家三公子是朋友。”
“梅中嶺”
“是,兩年前我母親過世,中嶺正好在北地,來祭拜我母親。”
魏楚思忖,說;“兩年前甘公子就知道我是魏家女?一直沒問過我。”
“是,你不說,自然有理由。”
甘鳳清兩年前就知道自己是罪臣之女,與自己來往,從未提起。
甘風情涵養極高,待她尊重,從不咄咄逼人。
魏楚自從回到魏家,今日偶然在梅家遇見,日後兩人見一面恐怕很困難。
“四姐!”
魏玉的聲音在身後傳來。
魏楚不想讓魏玉知道甘鳳清,說;“我走了。”
男女授受不親,魏楚要避嫌,也是為了甘鳳清的清譽。
說吧,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