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侯爺:“本侯要取一滴她的血。”
黃忠問道:“您要小姐的血做什麼呀?您是不信小姐是親生的嗎?”
顧侯爺沒好氣地說道:“現在是本侯不信嗎?是她不信!”
黃忠想起了侯爺的那句“我是你老子”,嘴角一抽道:“那是您的表述方式有問題吧……”
顧侯爺冷哼道:“不管了,她不信,本侯就拿出證據讓她信!”
黃忠又道:“那您幹嘛不直接和小姐說?”
顧侯爺睨了他一眼:“你覺得說了她就會給我?”
黃忠:“呃……不會。但您拿針扎小姐會不會太過分了?”
“要不你來扎?”顧侯爺冷冷地看著黃忠。
“您您您……您扎吧。”黃忠捏了把冷汗,他可不敢。
顧侯爺當真拿著銀針過去了。
院子裡的人見到他,紛紛起身行禮,連在庭院喝茶的二東家與老大夫也站起身來。
他擺手,示意眾人該幹嘛幹嘛去,別吵吵。
他來到姐弟倆的面前。
頭頂光線一暗,二人抬頭看了他一眼,誰也沒搭理他,繼續埋頭做狗窩。
被無視的顧侯爺:“……”
算了,他是來取血的,他們不理他正好,方便他偷襲。
他站在原地等待時機。
須臾,二人不約而同地抬起頭來,一臉嫌棄地看著他。
顧侯爺微笑:“是哪裡不會弄嗎?我來幫你們!”
顧琰嫌棄地說道:“你擋著光了。”
顧侯爺臉一黑,默默地繞到了二人身後。
很快他發現這個位置更好。
隨便扎哪兒,一針就夠。
顧侯爺暗戳戳地尋找時機。
顧嬌正叮叮叮地釘著屋頂,忽然就感覺兩道不容忽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她煩躁地扭過小腦袋,一下就對上了顧侯爺那來不及收回的視線。
顧侯爺都準備下針了,沒料到顧嬌如此敏銳,差點就把他抓包了!
他唰的把拿著銀針的手背到背後!
顧嬌看了看他收回去的鹹豬手,又看看自己的肩膀,總覺得他心虛的樣子……非常猥瑣!
“你不要在這裡礙著我們!”顧琰察覺到了顧嬌對顧侯爺的排斥,直接開始攆人。
顧侯爺氣了個倒仰!
他還是不是他們老子了?這要不是親生他早把人打死了!
顧侯爺沒這麼容易放棄,明著來不行,那就來暗的。
他輕咳一聲道:“幾位一路辛苦了,關於本侯兒子的病情,本侯有許多地方要問。我看顧姑娘也累了,不如先去廂房稍作歇息,胡二東家與李大夫隨本侯來一趟書房。”
胡二東家與老大夫去了顧侯爺的書房,顧琰與顧嬌抱著小奶狗回了廂房。
顧琰不可能一直守著顧嬌,趁著他去上茅房的功夫,顧侯爺也尋了個如廁的由頭出了書房。
他在茶水裡悄咪咪地下了點安神藥,找了個丫鬟給顧嬌送去。
等她睡著了,取她的血就易如反掌了。
他主意打的不錯,卻不料顧嬌一下便聞出了不對勁。
她叫住丫鬟:“這茶是誰讓你送來的?”
丫鬟道:“是侯爺。”
顧嬌的眸光冷了下來。
伸鹹豬手未遂,就打算給她下藥了是嗎?
一把年紀,都夠做她爹了,沒想到骨子裡這麼變態!
顧嬌的小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她地來到窗前,一把掀開窗欞子,看到了蹲在窗臺下鬼鬼祟祟的顧侯爺。
顧嬌殺氣如刀!
顧侯爺從她逼人的殺氣裡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