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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傢伙,聽起來這是出狗血大戲呀。
“我與秦五哥只有兄妹之情。”衛娘子聲音在顫抖,似是失望透徹,“你我夫妻幾載,你竟連親自回南洲看一眼都不曾,竟就相信了那些流言蜚語?”
“我……”寧昭遠張了張嘴。
“說說那位新夫人,你又是因何娶了她?”
寧昭遠羞愧地不敢抬頭,“她……她父親救過我一命,去年冬戎狄南下,她的兩位兄長和父親都死了,只剩下她和寡母兩個弱女子,無依無靠,在這城裡活不下去,我……便娶了她。”
衛娘子沒說話。
“我錯了。”寧昭遠雙手抱頭,臉上悔恨不已,小聲哀求道:“娘子我錯了,不要和離好不好?”
“不和離,那我和新夫人你準備如何安置?”衛娘子突然開啟門,垂眸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寧昭遠抬起頭,表情倉皇茫然 。
“你知道,但是你不敢開口。”衛娘子一字一句道:“你想讓我們二女共事一夫。”
望著那雙溫柔的美眸,寧昭遠猛地移開視線,露出被人心思看穿的狼狽。
“成婚前你曾立誓,此生此世,你我之間絕無
這事兒不是什麼大事兒,姜聞音本只想讓陳棠派遣兩個衙役過來,威懾圍觀看戲的人,倒不想陳棠竟親自來了。
他一身黑色勁裝,領著群穿著盔甲的將士,各個身上帶著冷肅煞氣,撥開人群大刀闊步地走過來,只皺眉問了句:“何人在此喧譁?”
圍觀群眾便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一下,紛紛瑟縮,拿著買早點的籃子紛紛撇清干係,“我們只是路過買早點的,這就走,這就走,軍爺莫要怪罪。”
陳棠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看向姜聞音。
眾人期盼地望著眼前這個看起來還沒自己女兒大的姑娘,結結巴巴道:“我們是豬油蒙了心,胡言亂語,還請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姜聞音似笑非笑道:“你們還真是欺軟怕硬。”
“姑娘贖罪,就饒過我們吧!”噗通一聲,人群中有人扛不住跪到地上,磕頭求饒。
有了這個打頭,其他人也紛紛跪下。
姜聞音有些愕然,她不過就是諷刺了一句,這些人怎麼嚇成這樣。
看來陳棠不是一般的好使,只用往旁邊一站,什麼事兒都不用做,就能把這群人嚇得磕頭求饒。
她掃了人群一眼,也沒說饒不饒人,只說了句:“都起來散了吧。”
雖然不打算計較,但嚇嚇人也好。
眾人看了陳棠一眼,果然有些忐忑不安,但見沒人攔他們,一窩蜂地往跑開了。
姜聞音心想,經歷過這次,短時間內這群人恐怕是不敢在議論是非,更不敢議論衛娘子的事。
“小姜姑娘可受驚了?”人群散後,陳棠沒有立即離開,而是關切地問候了一句。
這會兒他又看起來是個溫和的青年,臉上疤痕雖然還在,但半點沒有剛才那個冷麵煞神將軍的痕跡。
姜聞音一面感嘆他變臉快,一面道謝道:“我沒事,只是勞煩將軍跑一趟。”
陳棠笑笑說:“我正要去城外巡邏,便順路過來走一趟,小姜姑娘不必這樣客氣。若日後這群人還來鬧事,便讓寒月再來找我。”
“不過……”他話頭一轉,揶揄道:“小姜姑娘可是越來越有你姐姐的威嚴了,方才我還以為看到了姜姑娘在這。”
姜聞音眨眨眼,“多謝將軍誇讚。”
美人姐姐樣樣優秀,和他越來越像多好,不管陳棠是不是揶揄她,自己就當是誇讚的話了。
陳棠倒不想她如此耿直,失笑拱手,心裡感嘆他們二人天生一對,一樣的厚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