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就因為溫妤的這麼一句話,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隔閡在無形中越來越重。
溫妤掩去眼底的情緒,擠出一絲笑容,“厲總,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兒吧,不然你就要上明天的新聞頭條了。”
說完,她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上車踩下了油門……
回了家,溫妤直接把自己關在了浴室裡,開啟水龍頭,整個人混混怔怔的泡在浴缸裡。
由著水面漫上自己的胸口,那種壓抑的窒息感才能讓她清醒起來。
無論厲霆深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不能改變她的心意。
最多一個月,她必須要想到辦法,跟厲老爺子談清楚!
別墅走廊裡,厲霆深修長的身形杵在那兒,手剛搭上門把手,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查到了,最近真的有一個姓林的找過溫妤,只不過,溫妤沒理他。”上官憲在電話那段嘆了口氣,為了幫厲霆深查到這個人,他幾乎動用了所有人脈資源。
才勉強查到一些蛛絲馬跡。
“名字跟住址我已經發到你手機上了,不過,你真懷疑,他是你……你同母異父的弟弟?”
上官憲說出這話的時候,聲音壓的很低。
生怕觸碰到厲霆深的底線。
這些年,外界對厲霆深不婚的原因猜測紛紛,作為他最好的朋友,上官憲非常清楚,厲霆深不是對女人沒興趣,而是對所有女人失去信心了。
他根本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忠誠的婚姻。
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厲家當年發生的那些意外變故。
“或許吧。”厲霆深擰緊了眉頭,看著面前那道緊閉的門,終究移開了腳步,沒有走進去。
跟上官憲說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開啟手機上的那條資訊,皺緊的眉心始終沒有舒展開。
隔天一早。
溫妤剛剛睜開眼,就聽到走廊裡有搬東西的聲音。
她拉開房間門,看到傭人門拖著行李箱下樓。
“夫人,您醒了。”
“你們這是……”她低聲問著。
“先生要出差一段時間,讓我們把這些東西搬下樓。”傭人回答著,往樓下走去。
溫妤探出頭,看到客廳裡堆放著好幾個行李箱。
這麼多東西,別說是出差,就是搬家也足夠了。
她知道昨晚厲霆深沒有回主臥室睡,轉身回去,換了身衣服,下樓之後,剛好看到男人坐在餐廳裡喝咖啡。
“你要出差?”溫妤挪步過去,心裡想著,如果他不在家,自己該怎麼去厲家接孩子。
“嗯。”
男人眸光深邃,回頭看向她,“你要一起去嗎?”
溫妤連忙搖頭。
她正好可以趁著他不在家的時間,好好調查一下以前厲家的事。
這可是天賜良機,她怎麼能錯過呢。
而且,她上次跟他一起出差,就稀裡糊塗的辦了個結婚證回來,要是這次去,再出什麼更嚴重的事該怎麼辦。
溫妤扯動嘴角,“我還是在家吧,好好的休息一下。”
她以為自己的心思騙過了厲霆深,還討好似的笑了笑,鑽進廚房去拿早點了。
而男人的視線始終追著她的身影,眸色中的沉意越來越濃。
當天下午,溫妤‘親自’開車送厲霆深去了機場。
實際上,是她主動拿了車鑰匙,諂媚的請求開車送他。
這樣她就能名正言順的用厲霆深的車,出入一些以她的身份很難進入的場所。
比如,海城頂級的商務聚會,由雷柏斯集團一手舉辦,只邀請金融業內人士,沒有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