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是不管後宮事的,不過李昭儀這德行,倒也卻是不配做昭儀。」李太后忽然淡淡開口。
李昭儀一驚:「太后娘娘息怒,臣妾不敢說了。」
李太后冷哼一聲:「若不是念在你父親還在為我大懿立功,哀家今日就要重罰你。如今,念在你知錯,就好好反省吧。當知道妃妾該有的規矩是如何。」
「是,多謝太后娘娘訓誡,臣妾日後定然謹遵教訓。」李昭儀低頭福身。
李太后懶得理她了。
這麼一打岔,沈初柳剛才說的也在理,李太后順利常成章不必說太多。
眾人很快就散了。
出了慈安宮,李昭儀就躲著沈初柳。
不過有人不叫她躲著。
謹妃幸災樂禍:「李昭儀剛才還信誓旦旦的,我倒是還真想知道你說什麼呢?」
「哪有什麼。」李昭儀哼了一下:「不過是閒話。」
「嘖,看來三個巴掌還是不夠呢。也沒叫李昭儀娘娘長記性。」莊婕妤掩唇笑。
「你說什麼!」李昭儀怒了:「你不過小小婕妤!敢這麼說話?」
「李昭儀,閉門思過一個月。罰一年月例銀子。」皇后起駕,看螻蟻一般看著李昭儀。
「皇后娘娘……」李昭儀委屈起來。
「回宮。」皇后淡淡,根本懶得理她。
「我原以為,你跟你姐姐比起來應該差不多,我真是高看了你的本事。也高看了你家的家教。」沈初柳冷笑一聲。
李昭儀憋氣,不敢怎麼反駁,只是道:「自然比不得沈家。」
「你當然比不得,我沈家要是出來你這樣的蠢貨,怕是早就掐死了。」沈初柳冷哼一聲,跟在皇后後頭走了。
李昭儀恨恨,不過也還是走了。
太后這裡,貞充儀笑了笑道:「這李昭儀是不聰明。」
「不過是因為她父親有些許功勞,不過也就那樣。對了,皇帝年後要派人去西南。倒是不知是誰去。」李太后頓了頓:「李家是不必指望了。」
「是啊。」貞充儀想,其實李家不是沒人能去,只是……
她復位之後,冷靜了不少,也想清楚許多過去的錯處。
李家確實不能太過高調了。何況如今又有了李秋水與二皇子這婚事。
這一次,李太后滿意她的冷靜,也說了幾句勉勵的話。
二皇子和九皇子比起來,自然是九皇子更親近,這一點,李太后始終如斯。
貞充儀也想通了。
玉芙宮裡,沈初柳換了衣裳,張嬤嬤就道:「主子可千萬被生氣,不值當的。」
她今日跟去了的。
怕沈初柳因為李昭儀動怒。
「確實不值當的。」沈初柳好笑:「這會子,該生氣的可不是我。」八成得是皇帝。
怪丟人的,過去錢氏雖然囂張,但是也沒蠢成這樣。
李昭儀這真是沒腦子的厲害。
要不是她爹還在剿匪,她分分鐘保不住這個昭儀位置。不過也是,要是她爹沒剿匪,她原本也得不到昭儀的位子的。
「不必管她,長久不了。不過這莊婕妤與她怎麼不和了?」沈初柳問。
「嗨,還不是李昭儀太張揚,莊婕妤侍寢過後,這李昭儀就與她說話總是陰陽怪氣的,人家抓住機會不就說回來了?」張嬤嬤道。
沈初柳搖頭:「嗯,那就現世報。」
「今年出了這麼多事,到了過年,也該有幾個晉位沖喜的了。」沈初柳道。
「那……主子您……是不是也能進一步?」張嬤嬤小心問。
沈初柳搖搖頭:「不會,我也不想。要是我晉位了,麗妃怎麼說呢?怎麼說她也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