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咱們小心就是了,這宮裡有不少人羨慕姚充媛的。可也不是都能成啊。」折梅道。
「姚充媛就是姚充媛,人和人不一樣,情況也不一樣。她們要能甘心情願不侍寢就容易了。」沈初柳道。
姚氏不同啊,她本身就潛邸出來的,是皇帝一開始因為過去的事煩她。
可也不是大事,過去就算了。
這些個小嬪妃剛進宮的,要想熬到姚充媛那地步,十年後再說吧。
可能有幾個人甘心只熬著?
再說了,前期後期不同,就算甘心熬著的,也未必就能出頭。
下午時候,皇子們都回來了。六皇子耷拉眉眼,因為輸了。
皇子們都輸了。
被臣子家的小公子們完虐。
不過不服氣啊,於是越好明天比射箭,不打獵了。不能一直霍霍動物們啊。這是皇子的話。
其實就是……沒信心了。
今兒是皇子們自己說的不叫侍衛和伴讀參與。
於是皇子們和雞賊的改了,明日就是伴讀可也下場。
伴讀們也都是大臣家的孩子嘛。
六皇子對賀飛揚有信心。
沈初柳聽得想笑:「行啊,你們這是光明正大的耍流氓啊。」
六皇子嘿嘿笑:「有權不用過期作廢不是娘您的話嘛。」
沈初柳不由審視自己,自己還說過這麼不要臉的話呢?
顯然說過,不然六皇子在哪聽的?
娘倆說話間皇帝來了。
見了蔫兒了的六皇子,皇帝倒是沒笑話他,還偷偷賞賜了他些東西呢。
哄得六皇子歡天喜地的走了。
「這孩子好鬥。」齊懌修笑道:「與朕不同。」
他每次看著頂著跟他八分相似臉的齊琰,都覺得奇妙。
明明樣貌最像他,偏性子是南轅北轍的。
齊懌修屬於笑面虎,殺人也能笑著辦了。
他笑起來,一般人不知道他到底是高興還是火大。
但是齊琰不是這樣。
他比較直接,笑就是笑,冷笑與高興的笑很清楚。
怒也是真的怒,要擠兌你的時候,就擠兌你,也不憋著。
也不無的放矢,反正我看不慣你了,就要跟你對著來,偏有理有據。
這一點,完全就是沈初柳翻版。
可沈初柳不喜歡騎馬之類的啊,所以齊懌修想,這到底還是隨了沈家血脈了。
不過齊懌修自然雖然不是那種型別的,到也很欣賞。
他不喜歡的是如華王那樣莽撞又沒腦子的。
至於說男孩子熱血,那是好事啊。
琰兒很聰明。做事也很有分寸,雖然因為年紀小不周全,不過這都是能改變的。
「皇上想什麼呢?」沈初柳見皇帝出神,好奇。
「朕想琰兒這個性子,嘖。愛妃真是遺傳不少。」齊懌修道。
「怎麼老說他性子,那皇上怎麼不說樣貌?就我看,皇子公主裡,就琰兒跟您最像了吧?臣妾十月懷胎生出來,跟您長得一樣,您還要怎麼著?」沈初柳不服氣。
齊懌修失笑:「行,性子隨你,樣貌隨朕,好了好了,這有什麼好爭論?」
沈初柳驚呆了,我跟你爭論了?
這歲數大了的皇帝有點反覆啊,再不是當年的嘎嘣脆了啊。
其實皇帝也這麼想沈初柳的,這不是當初的景妃啊。
不過他倒不是嫌棄,就是感慨。
皇帝鮮少感慨這些。
主要是年長些的嬪妃裡,如今得寵的也就沈初柳了。
麗妃侍寢都越來越少了。幾個月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