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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戀也算戀,延狗也是個有兩段戀愛的人,嘖。
唐漾夾了一筷涼拌菜,醋放多了,她面色輕擰一下。
蔣媽媽問:“糖糖你現在和常心怡關係還好嗎,我以前給你們送湯好像看到過一次,蠻窈窕一小美女。”
蔣時延又叫了一聲媽。
喲,這是在護自己的白月光了?
唐漾喝了點水,酸味還是沒散去:“挺好,不過她在西雅圖有時差,就電話聯絡少,但挺貼心,上次她兒子滿歲,我在休斯頓,她還專門開車過來接我去住了兩晚。”
唐漾牽了牽唇,莫名其妙地,沒說常心怡過幾天可能要回來。
蔣媽媽還想說什麼,蔣時延再叫一聲媽,這次蔣媽媽話鋒轉了,說起了自己屢試屢敗的佛跳牆,蔣媽媽說話好玩,一桌人捧腹大笑。
都不是外人,沒什麼戒備心。
唐漾喝一口紅的,想壓下翻湧的常心怡,蔣時延就喝一杯白的,想退掉老媽莫名其妙提常心怡的尷尬。
兩人都懷著小九九。
酒過三巡,唐漾杯裡剩了一口,微醺。
蔣時延醉了一半,眼角發紅,和馮蔚然劃完拳,恍然問:“這是上次唐漾帶過來的酒?”
蔣媽媽:“對啊。”
蔣時延忿忿:“怎麼我一口沒喝,你們就見了底。”
唐漾開玩笑:“我這兒還有一口。”
她搖杯子,猩紅的液體襯著頰上緋色搖搖晃晃。
蔣時延拿了她酒杯一飲而盡。
蔣媽媽怕親戚對唐漾有誤解,斥蔣時延:“搶人糖糖的酒喝,你也沒個顧忌。”
唐漾抿笑:“沒事兒,都習慣了。”
“就是,我喝她剩的,又沒讓她喝我剩的。”蔣時延辯駁。
蔣媽媽笑著站過來打蔣時延,附耳和他說什麼。
蔣時延點頭,輕拍一下唐漾的肩。唐漾不知道有什麼事兒,還是默契地離了桌。
————
蔣時延把唐漾帶到了二樓書房,關好門,去開保險箱:“我媽給你訂了一條珍珠項鍊,害怕待會兒忘記了,讓我現在給你。”
蔣家書房有三個落地書架,汗牛充棟,然後除了幾本小說,其他看上去都沒動過。
窗外有盞高燈,蔣時延微弓著身。
光線從窗外進來,剛好勾出他寬肩、長臂、腰身勁窄的半背。
“咔噠”,鎖開。
蔣時延把禮盒取出來,遞給唐漾:“還有就是我媽他們開春要去碧水灣那個溫泉酒店度假,問你要一起嗎,就三月。”
“應該不行,”唐漾開啟禮盒,珍珠白潤剔透,她愛不釋手,解釋說,“信審處開年忙,和浦西銀行那邊有一個大型菁英會,然後我還答應了兩場相親。”
蔣時延倚著書桌,聽到最後一句,臉色變了:“你又要去相親?”
唐漾隔他半米,站在書架邊:“我給你說過啊,年後去。”
蔣時延語氣不善:“就這麼急著嫁人?”
唐漾講道理:“是有結婚壓力。”
蔣時延嗤:“有壓力就把自己朝屌癌堆裡送?”
“什麼叫屌癌堆?歧視?”唐漾吃頓飯心裡酸酸澀澀,一下也來了脾氣,“你這樣和我家那些說黃金聖鬥士的親戚什麼區別?”
“那你看看你自己 你4
唐漾完完全全呆在了原地。
而蔣時延在兩人唇瓣相貼的剎那, 腦海一個激靈。他頭朝旁邊偏, 奈何動作太慢, 唇反而以更曖昧的方式, 碾落在唐漾唇角。
蔣時延的唇, 熱,燙。
混著酒的味道和木質香。
唐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