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第二天,言桉依舊沒能對祁延說出口。
晚上,拍完戲回來。別墅客廳裡,言桉、言檬檬、言酷酷喝著娃哈哈,言竹竹喝著橙汁,在討論對策。
因為言桉意識到,靠自己說出口,是不太可能了。
事前都想的好好的,可真到了祁延面前,對上那雙平靜而幽深的眼睛時,她總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言桉咬著吸管,說話聲稍有些模糊:“明天上午是星期六,我和你們爸爸說好了,帶竹竹去體檢。體檢結束後,爸爸會送我們回家。到時檬檬和酷酷,你們直接來開門吧。”
言檬檬和言酷酷吸著娃哈哈,順勢點了點頭。
開個門而已,不難的。
言桉在心中嘆了口氣。
她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看到家裡陌生的兩個小男孩,祁延肯定奇怪,說不定都不用她說,他自己就能想明白了。
對了,如果要讓他更明白的話……
言桉眼睛一亮,心裡有了主意,吐掉吸管,炯炯有神的看著兒子:“檬檬!酷酷!”
言檬檬和言酷酷捧著娃哈哈轉過頭,異口同聲道:“怎麼了嗎,媽媽?”
……
母子四人商量好了第二天的作戰計劃,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司機過來接了言桉和言竹竹。
祁延昨天下午去了臨市參加活動,一大早才趕回來,故而徑直去了體檢機構。
三人在體檢機構碰頭。
因為祁延的身份特殊,所以體檢中心這段時間沒有人,給他們一家人體檢完後,才會接待其他來體檢的顧客。
三年前,祁延帶著言桉來體檢過一回兒。體檢專案大概還是那幾樣,言桉輕車熟路。
只是在前臺領體檢表的時候,言桉雙手放在櫃檯上,問道:“有給小孩子檢查寄生蟲的專案嗎?”
植物一族,各種害蟲是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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