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衙門,蔡玉簡四下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有人跟著他們。
“你放心就是了。”廖泰初將手攏在了袖子裡,道:“既然人家都能給你兵權,那就是對你的信任,不會有人監視你的,這裡是長安城,不是泉州城,更何況你進城之前應該也看到了,在長安城外的軍營你,十幾二十萬大軍在那擺著呢!就算給你三萬六千新兵,你能幹什麼?人家壓根就不擔心你會有什麼想法。”
“我倒不是擔心有人監視我。”蔡玉簡說道:“我有點好奇,怎麼路朝歌到了以後,李朝宗就不說話了呢?”
“人家哥倆分工明確。”石康樂說道:“李朝宗管理內政,給路朝歌管理好後勤,軍隊的事全權交給路朝歌,人家當大哥的不操心。”
“別看你是什麼水軍將軍,你一樣歸人家路朝歌節制。”廖泰初接過了石康樂的話頭,道:“整個涼州軍百萬大軍,全都歸人家路朝歌節制,這就是差距。”
“他就不怕路朝歌有什麼歪心思?”蔡玉簡小聲的問道。
“那這件事你就得問李朝宗本人了。”廖泰初說道:“反正這麼多年人家涼州軍就是這麼走過來的,十年了,人家一點事都沒有。”
“只能說人家兄弟倆都是心大的。”石康樂笑著說道:“這件事也輪不到咱們操心。”
“老蔡,按理說你在紅杉軍中的地位,不應該就這麼把你放了啊?”廖泰初問道。
“你以為現在的紅杉軍很消停嗎?”蔡玉簡嘆了口氣,道:“林成祖和卓彬炳已經鬥起來了,所有人都開始站隊了,林成祖這些年不思進取,已經有很多人不滿了。”
“那你就站隊唄!”石康樂沒心沒肺的說道:“反正你也不願意參與進去,隨便站個隊就行了唄!”
“只要我選擇站隊,就算是我不想參與,也不行了。”蔡玉簡說道:“你也知道我這種性格,不喜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離開對我來說其實挺好的。”
“還真讓路朝歌說對了。”廖泰初嘆了口氣,道:“老石,你還記不記得當初路朝歌把我們接到江南的時候,他就說過,卓彬炳早晚和李朝宗起衝突。”
“路朝歌早就料到了?”蔡玉簡驚訝的問道。
“對,很早之前就已經預料到了。”廖泰初說道:“他還說這就是什麼思想不統一的結果,反正我也不知道。”
“其實這件事,說白了路朝歌脫不了關係。”蔡玉簡說道:“林成祖不是沒有野心,只不過被路朝歌連著揍了好幾次之後,他那點心氣直接給打沒了。”
“被說我石康樂這人背後嚼人舌根子。”石康樂說道:“最開始林成祖那確實是個人物,那時候大家也是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可是後來你再看看他,他幹了什麼?吃喝享樂他比誰都厲害,一年娶了二十多個媳婦,美其名曰什麼充斥後宮,皇室不能絕了子嗣,他他孃的也配。”
“你看看人家李朝宗路朝歌哥倆,人家的實力比他強了多少,人家也沒說什麼登基稱帝充斥後宮吧!”石康樂這一說就停不下來了:“人家目標就是很明確,就是要一統天下在登基稱帝,也不怪人家路朝歌看不上他,做的那些事現在想想真他孃的荒唐。”
“當年他最錯誤的一件事,就是放走了魏東亭。”廖泰初嘆了口氣,道:“那小子現在也是涼州軍中的將軍了,而且聽路朝歌的意思,未來四疆大將軍必有他一席之地。”
“算了,都過去了。”蔡玉簡笑了笑,說道:“現在來了涼州軍,咱就不想那些事了,我什麼性格你們兩個知道,我對爭鬥這件事沒什麼興趣,能讓我練兵我就挺高興。”
“你能這麼想就好。”廖泰初說道:“你也不用爭不用搶,該是你的少不了你的,人家李朝宗和路朝歌哥倆從來不差事,而且我可是聽說了,人家那軍功從來沒人